两人抱着酒坛正要往车上走,何雨柱突然像一拍脑门,冲着老赵连连摆手:“赵哥,我就不过去了!您是不知道,我家那口子的脾气!
我要是不提前把饭菜摆上桌,她下班回家就得跟我念叨‘家里没个会疼人的’,能从西屋唠叨到东屋,连院里的鸡听了都直扑棱翅膀!”
老赵把酒坛稳稳塞进后座,拍了拍车皮震落灰尘,冲他挤眉弄眼:“得嘞!柱子你这模范丈夫当得够格!
放心吧,送酒这事儿包在我身上!厂长就算急得跳脚,我也能把车开得四平八稳!”
他关上车门的瞬间,又贼兮兮地凑过来,眼神直往食堂方向瞟,压低声音说:“不过话说回来,明天中午食堂开饭……咱的饭盆可得多照顾照顾!
上次你做的红烧肉,肥的入口即化,瘦的香而不柴,我吃完连盘子底的汤汁都拿馒头蘸得干干净净,这两天做梦都在流口水!”
何雨柱乐呵得眼睛眯成缝,伸手捶了老赵一把,露出两排大白牙:“嗐!赵哥你把我当外人不是?
就冲你今儿帮这大忙,明天我给你打饭时,保证把大勺压得弯弯的,红烧肉堆得跟小山似的!保准让你吃了这顿想下顿!”
两人正说得热闹,院里的大槐树上突然扑棱棱飞起一群麻雀。
老赵这才反应过来时间紧迫,利落地跳上车,摇下车窗又叮嘱了句:“那我先走了!等厂长尝了酒,保准得给你记一大功!”
话音未落,吉普车“轰”地一声发动,载着酒坛子扬尘而去,扬起的尘土裹着槐花,把何雨柱呛得直咳嗽,却还站在原地冲着远去的车屁股傻笑。
何雨柱刚跨进堂屋门槛,就听见后院传来脚步声。
转头一瞧,妹妹雨水正抱着装满青菜的竹篮,马尾辫随着步伐一甩一甩的:“哥,你刚才和那人干啥呢?还从地窖拎了两个酒坛子出来!”
何雨柱把汗湿的后背往凉飕飕的土墙上一靠,顺手抓起桌上的搪瓷缸猛灌了口水:“哦,那是我们厂的司机老赵。
前些日子李副厂长不是托老爷子帮忙酿酒嘛,他过来取两坛救急。”
“才酿多久啊,能喝嘛?”雨水踮着脚凑过来,鼻尖还沾着片菜叶。
“我哪管他!”何雨柱伸手弹了下妹妹的脑门,“人家要我就给呗,反正是人家的东西。”
他嘴上说得随意,心里却乐开了花——要不是有神秘空间,这酒可真拿不出手!
话音刚落,雨水突然眼睛一亮,拍着胸脯显摆:“对了哥!你和嫂子的脏衣服我全给搓洗了!这会儿早晾干叠好,放你们屋里枕头边上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