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的青砖晒得烫脚,何雨柱和老赵直奔墙角,那扇地窖门爬满青黑相间的青苔。
何雨柱摸出磨得发亮的铜钥匙,“咔啦咔啦”捅进锁孔,手腕猛地一拧,“咔嗒”!锈锁应声而开。
老赵伸长脖子想探头看,被何雨柱用肩膀顶了回去:“赵哥您往后站站!”
说着双手扣住门板边缘,憋足劲往上一掀,厚重的木板门“吱呀——”
慢悠悠升起,酸菜坛子的酸臭味裹着陈年湿气,直往两人脸上冲。
老赵被熏得直往后退,拿手在鼻子前直扇乎:“好家伙!这味儿能把人呛个跟头!”
“赵哥您在上面歇着,地儿窄,下去俩人转不开身。”何雨柱冲老赵摆摆手,顺着木梯往下走。
地窖里伸手不见五指,他摸索着摸到墙角的旧油灯,“刺啦”划亮火柴,昏黄的光晕里,腌酸菜的大缸歪歪斜斜堆着,缸口结着层白花花的盐霜。
他探手从空间里取出酒坛,外壁还残留着灵泉的凉意,红布封口上凝着细密水珠,在昏暗的地窖里泛着微光。
何雨柱心急火燎地拧开坛盖,霎时间,浓郁的酒香裹着药材气息直冲脑门,熏得他眼睛都眯成了缝。
“好家伙!这空间泡酒简直是开挂!”何雨柱在心里乐开了花。
他早就把真正的虎鞭酒收进了神秘空间,家里那些看着一模一样的坛子,不过是装着水的障眼法。
这空间不仅有10倍的时间流速,里头的灵气还一天比一天浓郁,用来酿酒,普通酒水放进去转一圈,都能变成陈年老窖!
重新盖好石板、挪回酸菜缸,他抱着酒坛假装费力地爬上地窖,额头的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,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激动的。
“可算找着了!”老赵眼睛一亮,脸上笑出两坨红晕,搓着手就要去接酒坛。
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:“李厂长在办公室转了一下午,烟灰缸都满三回了!
他那东北来的老朋友,听说在上面有人脉,手里攥着好几个大项目。
厂长就盼着靠这酒套近乎,说不定哪天就能借着关系再往上爬一步!”
何雨柱下意识往后一躲,赔着笑:“赵哥您开车稳当,这宝贝路上可得护好了!”
何雨柱摸着怀里的酒坛,嘴角忍不住上扬。有了这神秘空间,往后泡酒会比蒸馒头还简单!
等李副厂长尝了这酒,怕是要把他当活菩萨供起来,到时候看谁还敢在院里对他阴阳怪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