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 战后反思(1 / 1)

星陨坑的沙砾在黎明前泛着冷光,石破天蹲在地脉核心旁,指尖划过星陨铁剑留下的刻痕,剑身上波斯火焰与雪山冰棱的纹路已黯淡,却在沙面投下细碎的光斑,像老帮主当年在太易地宫用星陨铁笔绘制的共生阵图,每一道纹路都浸着岁月的火漆。他望着远处焦九皋用号穗清扫战场,穗尾的星陨铁珠扫过沙砾,惊起几星流萤;钱震山蹲在波斯少年堆里,正用牙齿咬开酒囊,往修补的刀环上浇波斯火焰油,火星溅在他刀疤脸上,映得那道寒江渡口的旧伤忽明忽暗;赵明轩单膝跪地,冰棱刀划出半弧,将最后几缕黑鳞雾冻成冰晶,刀刃与沙砾摩擦,发出清越的颤音。石破天忽然发现,这些在战场上厮杀的身影,比星陨铁更坚韧,比冰棱玉更通透 —— 他们不是被震频操控的棋子,而是让共振真正活着的魂。

"少庄主,该喝药了。" 侍剑的冰棱玉盏递到面前,玉盏的雪花纹与她耳后胎记相映,药汁混着雪山冰心草的清香,却盖不住他掌心灼伤的铁腥味 —— 那是与贝海石残星印相抗时留下的烙痕。她指尖轻轻划过玉盏边缘,冰棱劲在药面凝成薄冰,眼底映着他掌心的伤,"寒江大哥留的冰心诀玉简,说星图印记需用万脉震频温养,您看这药里,我兑了波斯圣火酒和丐帮震位草... 焦堂主总说喝了能壮胆,其实是能稳震频。"

石破天摇头,目光落在合葬棺椁的星雪双生纹,棺盖边缘还卡着半片黑鳞,那是幽冥教教主躯体崩解时留下的。他叩了叩心口,星图印记在掌心发烫,像老帮主的掌心在催促:"比起伤势,我更怕这里空了。" 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,"贝海石虽退,但幽冥教的黑鳞雾还在星落沙漠游荡,而咱们的震频阵... 还有七处暗位漏洞。" 他望向焦九皋,见那汉子正把号嘴塞进波斯少年嘴里,手把手校正唇形,突然想起张虎牺牲前说的 "号声不断,弟兄不散",喉间一紧,"波斯少年的火焰刀劲过刚易折,雪山弟子的冰棱针太脆,丐帮的震位鼓少了地脉引,就像焦堂主的号声,终究缺了张虎大哥的浪劲 —— 那是能劈开寒江雾的浪劲。"

钱震山的九环刀突然劈在沙地上,刀环碰撞声惊起沙蜥,刀刃嵌进星陨铁板,发出 "当啷" 的闷响。他撸起袖子,露出被黑鳞划伤的小臂,伤口泛着紫黑,却用刀尖挑开结痂,血珠滴在沙地上:"奶奶的!老子早说该多带三坛波斯火焰油!要是昨儿火焰刀的劲再足三分,贝海石的残星印早崩了!" 他瞪着赵明轩,刀疤脸因疼痛而扭曲,"赵教头,你那冰棱劲咋就冻不住他娘的黑鳞关节?老子这刀砍上去跟砍棉花似的,差点把老子手腕震脱臼!"

赵明轩的冰棱刀在掌心转了个花,刀刃映出钱震山的刀疤脸,刀身的雪花纹突然亮起:"钱堂主,黑鳞雾能吞噬单一震频,你当老子的冰棱劲是雪山的蒸馏水?" 他忽然指向百步外吹号的焦九皋,号声正混着波斯驼铃的节奏,却在 "海天双生调" 第三叠漏了半拍,"若不是焦堂主的号声乱了阵脚,地脉共振早该震碎贝海石的尸傀核心。当年老帮主在星陨坑,可是用号声震碎过七重黑鳞塔。"

焦九皋的号穗猛地甩过来,穗尾铁珠擦着钱震山鼻尖飞过:"奶奶的!老子吹了三天三夜,号嘴都磨出血泡了!" 他摸着号嘴上的齿痕,忽然想起张虎临终前塞给他的星陨铁嘴,声音低下来,"你当老子不想稳?可听见小虎子在背后喊 ' 焦大叔 ',老子这手就抖... 张虎大哥的号穗还在老子腰间,咋能不带着他的火劲?" 他忽然偷瞄正在教波斯少年吹号的小虎子,见那孩子的号调稳如寒江磐石,咧嘴笑了,"不过... 小虎子那孩子,真他娘的像张虎大哥,第三叠尾音能接上波斯湾的浪劲,老子输得心服口服。"

石破天听着他们拌嘴,忽然想起老帮主临终前的话,那时老帮主攥着他的手,掌心的星图印记烫得像火:"江湖人的吵嚷,才是最好的震频。" 他站起身,星陨铁剑在掌心发烫,剑鞘上的二十八星宿纹与地脉核心共鸣,指向波斯少年们正在刻的震位桩 —— 那些木桩上,火焰纹与冰棱纹交缠,却缺了丐帮的绳结纹。他忽然明白,老帮主说的 "吵嚷",不是无序的喧嚣,而是彼此牵挂的震颤:"咱们的弱点不在招式,在震频协同。波斯火焰刀、雪山冰棱针、丐帮震位鼓,本是三才阵的三才,却总被幽冥教逐个击破。" 他望向钱震山,想起李二狗牺牲时钱震山抱着刀环哭了整夜,"就像钱堂主的火劲再猛,没赵教头的冰棱护脉,也得被黑鳞雾反噬;赵教头的冰棱再利,没焦堂主的号声引动,也冻不住地脉逆流。"

赵明轩点头,冰棱刀在沙面划出三才阵图,冰棱劲所过之处,沙粒凝成冰晶卦象:"不错。此次援军虽到,但波斯少年不懂雪山的冰心诀护脉,丐帮弟兄不知火焰刀的震频暗码,各门派震频如散沙。" 他忽然望向侍剑,见她正用冰棱针刻纹,想起雪隐长老临终前交给他的地脉图,"当年冰棱宫与太易门合创共生诀,靠的不是单打独斗,是 ' 你护我心脉,我替你挡刀 '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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