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至厨房旁的小湢室,李玉满感受到他的变化,不以为意,她图什么能摆在明面上说吗?
李玉满又不傻,她用脚踹开门,反手将他抵在门边,准备用行动表明。
顾槐下意识抬手抗拒,却被李玉满先一步扣在头顶。
孤男寡女,一间密室,顾槐想到李玉满在他身上干过的混账事,两人此刻又贴得这样近。
他忍住发抖的冲动,故作强势道,“李玉满,你想干什么?”
李玉满没有回答,静静地欣赏着他脖间爬上来的欲色,直至欲色染红了脸,山尖尖地白雪染上了尘埃。
当真是好看极了。
顾槐等了许久,未知的恐惧笼罩着他,他忍不住睁开眼,不期然与一双势在必得的眸子对上。
见他睁眼,李玉满嘴角带着一抹令人心惊的邪笑,直视他,将他钉在门上,慢悠悠道:
“你说呢?”
“救命之恩以身相报,你准备好了吗?”
“什么?”顾槐羽睫快速地煽动,他不是没听清,他是太震惊了。
上京最浪荡的公子哥都不一定会说的话,从一个芳华少女嘴里说了出来。
这一刻,顾槐接受了二十年的礼教礼节,彻底崩塌。
李玉满倒没有怎么刺激他。
她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,很是纯洁无辜的道,“今日是玉珠洞房花烛,玉桂孩子都两个了,两人都比我小,可我却什么都没有,你说这怎么行?”
这东西是这样比的吗?
顾槐强迫自己放松,试图忘记耳畔的湿润,与李玉满硬刚是绝对不行的。
他循循善诱道,“她们两人都是成了婚的,我们、我们无媒无聘,怎么能和他们相比?”
“怎么不能?我这一脉和她们不同。”
“而且我救你时,你也答应我了的,只要你有的,你都给我。”
说这,李玉满手开始不规矩。
顾槐说的是身外之物,而不是用自己报答。
可他现在确实是身无分文,还要靠着这个粗鲁蛮横的李玉满,才得以周全。
他咬咬牙,“那时兄、王兄有的,我也想要。”
“嗯,我知道,我这不是真正努力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这一脉都是先有子嗣才成婚,所以你想要办酒席,就得现在努力,我知道你脸皮薄,所以我来,你配合就好。”
随着她话音一落,顾槐腰封落地。
“不是,”顾槐欲哭无泪,他挣扎着,“我是来洗漱的。”
李玉满敷衍的应:“我知道、我知道。”
知道什么?
直到被丢进温度适中的水里,被柔软的水包围,顾槐才从茫然的状态回神,他脸色由红转爆红,“我不是,不是那个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