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发打身体,补一发打头,确保你汉鞑没有康复的危险。
枪,太好使了。枪口所指,敌阵型大乱,有人无阵,有阵无型。此乃乱战、团战,比的就是个好勇斗狠。
两枪一个,六枪撂倒3个鞑子火枪兵,将手枪别在腰间,去抽工兵铲,却摸了个空。不打紧,地上都是鞑子留下的刀。捡刀在手,捉得个使大扫子的红甲兵厮杀,看此鞑子的模样,应为弹压乌真超哈营的督战官。
“走你!”,乔迁大喝一声单刀斜劈下砍,对手亦持刀对砍,兵刃硬碰硬相交。鞑子军刀被砍断,手中捏把断刀。乔迁虎口开裂,刀拿捏不住被磕飞老远。高手遇上了硬茬!
鞑子硬汉丢了断刀,换把雁翅刀在手,欲结果掉赤手空拳的乔迁。乔迁急中生智掏出手枪虚指,鞑子下意识停住步步逼近的脚步,慌乱中举刀格挡,如此被乔迁成功实施了延误防守。鞑子不曾等来枪子儿,心知被对手虚晃一枪,却不恼怒,反而有死里逃生的庆幸。
这位鞑子硬汉对自己有清晰的认识,虽然挡不住近卫军的枪子儿,要对付掉眼前这位敢跟自己单挑的多尔忽大叔简直小菜一碟!鞑子心里放松下来,身前门洞大开。乔迁瞅准机会把手枪当铁蒺藜飞向鞑子面门,趁着对方挥臂格挡的刹那,伸脚勾起地上的一杆鞑子大枪在手,用尽平生所学刺去。
如同风镐,不尖锐却能碎石,讲究的是势大力沉。撩不开,荡不偏,积攒着乔迁毕生理论与实际战斗经验的这一击无可阻挡,枪尖冲破鞑子身上的甲插进其心口。乔迁抬脚踏住鞑子身体,双手奋力将大枪从其身上拔出,顾不上躲避对手滋出的血,向软软瘫倒的鞑子说道:“当年我多尔忽打不过你鳌拜,今日你命丧我手,还有什么话好说!”---就是如此,瓜尔佳.鳌拜的政治生命停格在红甲兵一档,再没机会把持康熙朝朝政了。
待不到鳌拜临终吐遗言回答乔迁的问题,鞑子中军三声急促的鼓点响起,前排的鞑子整齐划一蹲下来,露出身后排列整齐的弓箭手。乔迁第一时间看到了,也听到了鞑子军官在齐声喊:“射明狗下盘。”
箭落之处,乌真超哈汉营与燕营激战的角斗场。箭雨落下,将两边一窝蜂都给淋了。没毛病,鞑子喊的是‘射明狗’,这里没有敌我识别,鞑子的箭没有制导功能。
“撤---!”乔迁的喊声和弓弦声同时响起。密如蝗群的重箭向二营冲锋的战士们直射而来。
鞑子没打算射死你,只需要把你射倒。你大腿上插满了箭无法站立,坐在地上如何拼杀?有不服气的要抬杠:受伤的是腿。我手没受伤,即便手枪子弹打光了,坐着挥舞大刀照样杀敌。说这话的,你当人人都会地躺拳不成。请你亲身做个实验,坐在地上你能使出几分力气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