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尔古纳奇道:“大家都在传说?谁在这么说我乌兰牧骑!”
阿拉善回答:“反正草原上都是这么说的。我气不过,连夜赶来讨个说法。我们住在沙漠北边的部族更需要你们的歌声和琴声。如果你们肯去,将是阿拉善最尊贵的客人,我们用最隆重的仪式欢迎你们,用最好的酒肉茶款待你们。”
“我们去,当然肯去。请你告诉草原上的部落,乌兰牧骑会到每一个有20个帐篷、人数过百的聚落去演出。”
“此话当真?阿拉善聚180顶帐篷男女3000人,大大超出要求。我们有金子,我们可以付给你们钱。”阿拉善伸出粗大肥厚的手,铁钳般抓住额尔古纳的手腕生怕对方反悔耍赖。额尔古纳手腕的皮都被拧翻起来,苦笑道:“乌兰牧骑有制度有规定,怎么能违反。明天早上就出发。”
“现在就去!”阿拉善将腰间的皮囊解下,将里头闪闪发亮的金块倒在毯子上,“要多少金子你自己拿。”
这当势属于廉政建设范畴,政治主任美丽其格冲在额尔古纳前头,将金币悉数放回皮囊中送还过去:“乌兰牧骑给牧民演出不要钱。”
还不要钱,天下第一等美事。阿拉善属来者不善,硬要乌兰牧骑连夜即刻启程。阿鲁台实在看不下去,跳了出来埋怨阿拉善:“老伙计,去你阿拉善要穿过大漠。今夜你在我处喝酒过夜,明天一早出发也不迟。”
别看阿鲁台和阿拉善两人见面就斗鸡,其实是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好朋友。“过夜就过夜,就怕你的酒不够喝。”
额尔古纳体恤麾下的姑娘小伙们,不愿夜间赶路。他生怕阿拉善反悔,决意将他灌醉走不动路,乃使出劝酒的本事,提着酒壶给帐篷里的人们把酒杯满上,把节目提前奉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