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母临走前,留下了几个护卫。唉~总算又有由头留人了。
说是看家护院,也是为了监视秦小榆。这打也打了,说什么绝不会去多看他一眼,不会对他有任何想法,好!那她就好好看着,这女儿有没有言出必行!
后院房内。
福庆在给福喜上着药。那屁股上,又肿又红,星星点点绽开的血肉,看着也疼呀。家主今天生了这么大的气,他真是吓到了。
“福喜呀,你怎么就这么轴呢?什么大实话都往外说?幸好三小姐求情,不然,你真是命都要没了!这下好了,你和三小姐这次,真是没有希望了……“
“你在瞎说什么呢?嘴还要不要了?“福年从外面走进来。药已经在熬了,庆子,你说话也没有边,知道什么话不该说嘛?现在风头上,是不是想家主也赏你一顿板子才开心?快点,这边弄好,出来帮忙!“说完,福年出了屋。
门口就见到了秦小榆。
福年大惊失色,机警的左右查看了一下。
“哎呦!三小姐,你怎么来这里了?“他小声说。“奴才看您最近还是不要再见喜子了,为了他,也为了您自己。”
“怕什么?我不进去。他伤得怎么样了?院里如果没有药,你们去叫大夫,总不能让他这么伤着不给治,知道嘛?”秦小榆一脸正色道。
“三小姐放心,庆子在上药了,稍会儿还有药汤。没事的,就是点皮外伤,那些下板子的知道轻重,怎么敢得罪小姐您呢”,他陪笑道。“以后,这边的情况,我会看着机会和您说的。你就放心吧。”
“好吧,人给我照顾好了。”,现下也不能多说多做什么。说完,秦小榆便走了。
屋外虽然说话声很小,闭着眼假寐的福喜还是分明听到了些。
她这是在关心自己嘛?为什么?不该是离开自己远远的嘛?
“嗨!你别怪我多嘴,我看得出,小姐是对你用了心的,不然,也不会这么求着家主,又下跪又磕头的。不过,小姐现下也有麻烦了!刚听家主说,要给他成婚了。”福庆边上着药,边说着。
他突然睁开了眼,那身体上的疼痛仿佛突然极速剧烈,他忍不住颤抖起来,拳头捏得更紧。额头豆大的汗珠滴下来,混合着眼角的泪水,一滴滴浸湿了枕头……
第二天一早,秦母便把秦小榆需要的一干物品都送了过来。好多呀!整整一车:各种调料,还有葱姜蒜,鸡蛋,蜂蜜……很多带皮的猪板油,还有根据不同部位,切出来肉,外加一条大大的猪后腿,然后是一筐各色蔬菜和大米。
秦母传话说,这几天让秦小榆闭门思过,把送来的这些都做成菜品送过去,才能抵消之前欺骗她的事。同时,秦母还贴心的留了松柏,松竹二个下人帮忙,
所以,从今天起,秦小榆就要干一场了。有二人帮忙,干活也轻松些,
首先,先处理这些猪板油。
洗干净猪板油,切成小块,倒进锅里。
松柏松竹二个帮忙。
灶台留小火,开始翻炒。
秦小榆不停翻炒着。让松柏,松竹二人在旁边观摩。
等板油内部水份干了,就开始慢慢出猪油了。
“你们二人记住,此时,灶台里的火必须注意,一定要小!慢慢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