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医生依旧神情激动,说着话抬手就要拉岑樾的胳膊。
岑樾轻易躲开。
刘医生也不在乎,往他身边凑了凑,“老岑,嫂子那个多久没来了?”
岑樾眉心微敛,“你想说什么?”
老刘虽然话多,但人还是很正经的。
眼下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自然是想到了什么。
不过岑樾还是下意识的蹙眉,“有话直说。”
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极度不悦。
“我怀疑,你天天恶心,跟嫂子有关。”
老刘往身后看了一眼,也不拐弯抹角了,小小声道:“有没有可能,嫂子怀孕了?”
“不是我迷信,有一种说法啊,新婚夜的时候,新娘踩了新郎的鞋,这怀孕的不适症状,就会转移到新郎身上。”
“我寻思你这症状,多少有点像啊!”
虽然这个说法有些匪夷所思。
但是某种程度上来讲,还是有一定科学依据的。
这个科学依据不是踩鞋。
而是共情过度投射。
岑樾之前有过伪精神病史,本身就是敏感型人格,几率相对而言更高。
军医大时期,教授上课有讲过此类案例。
他们也想深入研究。
但研究水平受限,加上实际案例难找,这个课题最终没有继续下去。
刘医生越想越兴奋,提议道:“老岑,保险起见,一会儿回医院,给嫂子抽个血?”
如果真验证了他的猜测。
那岑樾就是典型个体案例,兴许课题还能继续。
有人欢喜,有人却很忧愁。
岑樾沉着眉眼,声音冷冽犀利:“如果真是那样,你这身衣服,也是时候脱了。”
他的手术还是老刘帮忙安排的。
这会儿是突然失忆了?
刘医生挠了挠头,讪讪笑道:“不是啊,术前我就跟你说过,无论什么办法,都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隔绝...”
“还是有一定几率的。”
“你该高兴啊,证明你身体好。”
最后一句话,老刘说的十分没有底气,眼睛左瞟右瞟。
他头都大了。
还以为老岑这家伙转性子了。
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缠。
好在他有先见之明,一早就跟岑樾说明白可能发生的情况。
这儿人多,即便他是医生,也不好意思将话说的太直白。
能听懂就行。
岑樾心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,语气硬邦邦道:“先吃饭。”
宋依依坐的位置能看到买票窗口。
她眼见两人买完票,站在一旁你一句我一句。
贴耳朵交流一番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