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樾重新炖了一下。
加了西红柿之后,还真不苦了,勉强能吃。
晚饭后,岑樾又拿出碎布和皮筋,在那捣鼓什么。
宋依依洗完澡出来。
岑樾主动进了卫生间,拿起新买的吹风筒帮她吹头发。
天冷后,宋依依的头发太长太厚,总是很难干。
岑樾索性托人买了吹风机回来。
他耐心的帮宋依依吹好头发,又拿出梳子梳顺,这才将做好的东西递到她手里。
“发圈?!”
碎花布做出来的发圈素雅简洁,比光秃秃的皮筋好看多了。
原来岑樾刚刚在捣鼓这个。
宋依依这次是真的被岑樾惊讶到了,“你怎么什么都会啊?别告诉我,你又是随便研究一下,就做出来了?”
街上都没有卖这种款式的。
岑樾眼尾缓缓翘起,“好看吗?”
宋依依毫不犹豫点头,“好看,回头你再帮我做点别的款式,我换着带,行吗?”
去妇联上班,也不好整天披头散发。
虽说没人说什么。
宋依依还是觉得上班就要有上班的样子。
更何况这么好看的发圈,是岑樾亲手做的,她自然要带出去炫耀炫耀。
岑樾唇边笑意渐盛,他就等着这句话,哪有不答应的道理。
第二天上班。
岑樾依旧坚持送宋依依过去,就跟老父亲送刚上幼儿园的小朋友似的。
到了楼底下。
岑樾将手里的罐子递给宋依依,“拿去跟同事分着吃。”
宋依依黑眸似点漆,笑靥如花道:“好。”
昨天她跟岑樾讲了庞小娟分她葡萄干吃的事。
岑樾就给她准备了红薯干。
连着一周。
岑樾时不时都会犯恶心。
尤其是做饭的时候。
宋依依干脆不让他做了,去医院的前一晚,她的担心也到达顶峰。
睡觉都被噩梦惊醒。
但她不能表现出来。
那样岑樾这个当事人会更害怕。
临近过年,军区医院的人都变少了。
岑樾找的医生是熟人,知道他的既往病史,先是触诊和叩诊。
之后又让他抽血做了检查。
最后还做了胃液分析。
一番折腾后,得出结论:“他胃比以前好多了,只要不吃太过辛辣刺激的东西,就跟正常人一样。”
岑樾偏头看向宋依依。
那眼神就是在问她,现在可以放心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