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不想麻烦其他人,属下不太习惯!”
他局促不安的急忙转过身,套上衣衫,慌乱的想快些将衣衫穿戴好,但奈何愈发凌乱。
礼槿澜带着坏笑,绕过屏风,支撑着下颌一副欣赏的模样,时不时还点点头,“槐叔皮肤真好,胸肌饱满圆润,看样子武艺也未曾落下。”
说着,直接上手“刺啦”一声,将他里衣扒掉,目光落在肩头浸染血迹的纱布上,料想也是自己笨手笨脚包扎,弄得一身是血。
她上前,槐云却惊得连连后退。
礼槿澜瞬间蹙眉冷下脸,稍稍抬眸看向槐云,喉间轻声冷哼一声。
“跪下!”
槐云陡然清醒,“咚”的一声,笔直跪立在地上。
公子说过………不能反抗!
他手指紧紧攥紧,将头垂下,胸口处传来的心跳似漏了节拍,在胸腔横冲直撞,心跳声如雷。
礼槿澜走到桌案前,在药箱里拨弄一番,发现药物少了,纱布倒是没少,要么就是只换了药,没用纱布,看样子是没有假手他人。
看完后,嘴角不经意间噙着笑意,拿起药瓶走到槐云面前,解开纱布重新替他上了一次药,看着狰狞的伤口,升起一阵心痛。
这伤口一看也是很长时间,想必是为了逃离淮王的人马,也不愿舍弃掉武器,连伤口腐烂也没有处理。
“我说若是暴露,就地处理销毁,为何没有照做。”
槐云紧咬着牙关,强忍着肩头传来的剧痛,发出低声闷哼,带着粗重的喘息声。
“公子说……是重要的武器,属下定当完成。”
礼槿澜快速的包扎完伤口,用锦帕擦拭手,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,嗓音带着一丝戏谑。
“换一个我满意的回答。”
槐云喉间滚动,愈发琢磨不透如今公子的想法,竟以捉弄他为乐,令他羞愧难当,又带着一丝期许,甚至是渴望。
他比公子年长,却对公子产生了别样情愫,公子是何等人物,如此做法,简直与亵渎无二。
一声带着玩味的笑意在槐云耳畔炸开,“我要听的,槐叔肯定知晓。”
此时两人之间只剩下槐心跳如雷的声音。
“说,不然今夜我再做些别的……”
槐云眉眼泛起微红,咬紧牙关,露出一副纯情的模样。“公子……说过要亲自教属下新式武器。”
礼槿澜带着坏笑,翻身滚向身旁的床榻,侧身单手撑着脸颊,一双桃花潋滟的眸子泛着光芒,盯着槐云拍了拍床榻边沿,“过来,睡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