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?神使这压迫感也太强了吧,比族长和祭司还要强。
舒陌只是随意地抽查了两三个,白回答得一字不差。
“回答得很好,以后继续保持。”舒陌鼓励道。
闻言,白松了口气,还好,他顺利过关了,刚刚他真的是太紧张了,手心和背上全都是汗。
“我一定会努力地,神使。”
“恩,饭凉的差不多了,你记住这个温度,以后做的时候温度要跟这个的一样。”舒陌让白用手感受了一下米饭的温度。
白站起来,走到舒陌旁边,用手仔细地感受了下温度,确认自己记住了,才回道:“我记住了。”
“你把火退小些,时不时看一下就行,接着我们进行下一步。”
白点了下头,回到灶膛前,从灶膛里取一些柴火放到草木灰里,让其熄灭,然后回到舒陌身边。
见白过来,舒陌往米饭里加入辣蓼草浆,充分拌匀,保证让每一粒饭都粘上辣蓼草浆。
“这样的湿度就可以了。”舒陌抓了一把米饭,把米饭捏成团后松开,手里的饭立即散开。
还没走出抽背阴影的白,此时眼睛都不敢眨的盯着舒陌的动作,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,觉得自己应该记住舒陌说的每一句话、做的每一个动作,不然抽背时他可能回答不上来。
接着,舒陌把手里的饭搓成圆球,放在早已准备好的竹筛上。
“神使,我也来帮忙。”见舒陌将饭搓成圆球,白立即道。
“好,把手洗干净再来。”舒陌点了点头道。
“好的。”说完,白去洗了下手,回到厨房跟舒陌一起把饭搓成圆球。
“陌陌,我回来了。”释走进院门就,眼尖的透过厨房的窗户看到舒陌和白站在里面,不知道在搓什么东西。
舒陌抬头对释露了一个明媚的笑。
看到舒陌的笑,释觉得整个人都酥软了,走起路来轻飘飘的,他不禁咧开嘴无声傻笑。
释把柴放到柴房后,来到厨房,见舒陌和白搓的是米饭,脸上的傻笑瞬间成了不解,疑惑道:“陌陌,为什么你们要把米饭搓成球?”
“我们在做酒曲。”
“陌陌,酒曲跟酒精有没有什么联系?”释疑惑道,两者之间都有个酒字,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