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稹头昏脑胀,翻着白眼,身体每个细胞,仿佛都被熏得不干净了。
这感觉,那叫一个死去活来。
味道,许久不散。
“我怀疑你在报复我!”傅稹痛苦得瘫在床上。
“爷这就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了吧?”司蕴小心翼翼地将药瓶收进袋中,“我可是待爷忠心耿耿!”
倒了一杯水,递给傅稹。
“他们果然今夜就会行动!爷再休息一会?”
“不了!”傅稹喝了一口水,从床上爬起来。
“门锁了,爷打算怎么出去?”
傅稹扫视一眼四周,最后把目光落在房梁之上:“我自有法子,你......”
司蕴接话道:“爷尽管去,不必担心我!你可是成国公,他们不敢伤你分毫,这屋里也得有人待着,否则怕是要前功尽弃!”
“谁担心你了?”傅稹别开眼,不看她,“我正有此意!带着你反倒累赘!”
“你记着,千万别杀县令!无论成败与否,要留活口!”司蕴再次叮嘱。
“你很啰嗦,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