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抖得不成样子,求饶道:“国公爷饶命,下官真的不知!”
傅稹一激动,顿觉头晕目眩,很快便一头栽倒在地。
“国公爷!”司蕴扑到傅稹身上,紧张道,“你怎么了?”
“姑娘放心,国公爷只是周车劳顿累着了!”
县令哈哈笑起来:“来人,把国公爷扶下去,好好休息!”
傅稹被衙役搀扶着,到后院厢房休息。
“劳烦姑娘在此,好好照顾国公爷!”县令趾高气扬地对司蕴说完,便命人将房门锁上。
天色昏暗,厢房中三面土墙,没有窗,俨然是关押犯人之地。
司蕴行至门后,从门缝往外看,县令领着衙役快步往外走,隐约有交谈声传入。
“人都查到头上来了!要想活命,必须毁尸灭迹,趁着成国公还没有证据,兵分两路,今夜就行动!”
司蕴赶忙掏出一瓶药,塞子一打开,屋内刹时巨臭无比。
药瓶靠近傅稹的鼻尖,不稍多时。
“呕!”
傅稹浑身抽搐,疯狂干呕起来,翻身趴在床沿,呕得满脸胀红,青筋暴起。
“快拿开!我要被熏死过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