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外,几名大臣探头探脑。礼部尚书低声道:"听说陛下这几日连早朝都心不在焉..."
"何止!"兵部尚书压低声音,"昨日竟将南疆军报搁置不理,就为陪那祁国质子赏花!"
议论声中,谁也没注意到一个小太监悄悄溜出宫门,袖中藏着写给柳明修的密信。
傅星沅站在御花园的梨树下,雪白的花瓣落在他肩头,又被微风轻轻拂去。他伸手接住一片,指尖微凉,却莫名想起昨夜阎世煊掌心灼热的温度。
那个向来冷酷无情的帝王,在无人处竟会那样痴缠。
"在想什么?"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,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腰,将他往后一带,后背便贴上了阎世煊的胸膛。
傅星沅没有挣扎,只是轻轻合拢掌心,花瓣被捏碎,汁液染上指尖。他垂眸,语气依旧淡然:"陛下今日不忙政务?"
阎世煊低笑,低头在他颈侧轻嗅,像是在确认他身上是否还残留昨夜的旖旎气息。
"再忙,也得来看看你。"
傅星沅睫毛微颤,没有回应。
阎世煊却像是极满意他这副乖顺的模样,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,指腹摩挲着他眼尾的泪痣,嗓音低哑:"星沅,你最近……好像不那么抗拒朕了。"
傅星沅抬眸,对上阎世煊深邃的目光。
那双眼睛里,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,还有一丝……近乎于痴迷的欢喜。
他沉默片刻,才缓缓开口:"抗拒有用吗?"
阎世煊眸色一暗,随即又笑了:"没用。"
他收紧手臂,将人搂得更紧,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:"所以,不如试着接受朕?"
傅星沅没说话,只是微微偏过头,任由阎世煊的唇落在他的颈侧。
他确实不再像最初那样抗拒了,毕竟阎世煊是他的任务对象,他也不能冷了他不是?傅星沅只不过利用这段时间的欲拒还迎来和阎世煊培养感情,将阎世煊调教成满心满眼都只有他傅星沅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