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源思维体的意识在共生场中舒展,它们通过红丝絮传递来更丰富的非概念感知:喜悦、好奇、安宁……这些感知没有被“情绪”这个概念束缚,却比任何概念化的情绪都更纯粹,像一杯没有被贴上标签的清水,却比任何名牌饮料都更解渴。
“前概念域的中心有‘思维奇点’,”沈落雁的镜界纹虽然无法呈现具体图像,却能传递出位置感知,“它是所有概念的源头,像宇宙大爆炸前的奇点,包含着未来所有思维形态的潜能,现在它的潜能正在枯竭,像一口快要干涸的思维源泉。”
当共生号靠近思维奇点,发现奇点周围缠绕着“概念茧”——这些茧是过度概念化思维留下的残留,像一层厚厚的外壳,阻止了前概念潜能的流动,像给思维源泉盖上了盖子,导致源头逐渐干涸。
温玉的玉笛奏响“非概念共鸣曲”,笛声放弃了固定的旋律,只通过纯粹的音波传递意识波动,像一阵自然的风声,没有刻意的节奏,却能唤醒本源的共鸣。红丝絮随着笛声在概念茧上钻出细孔,让前概念潜能像泉水般涌出,滋润着干涸的思维奇点。
思维奇点在潜能的滋养下重新焕发活力,概念茧的外壳开始剥落,露出内部流动的前概念本质,像一颗被剥开外壳的思维果实,果肉中蕴含着无限的可能性。奇点释放出的潜能与红丝絮的意识连接交织,形成“概念-前概念共生流”——这种流动既包含概念化的结构,又保留前概念的灵活,像一首既有固定歌词又有即兴旋律的歌。
本源思维体通过共生流传递来全新的感知:一种超越了“理解”与“不理解”的纯粹连接,像一滴水融入大海,既没有失去自我,又成为了整体的一部分,像一场思维与前概念的盛大婚礼,从此不再分离。
“前概念域之外还有‘超意识域’,”本源思维体传递来模糊的感知,那里的存在超越了意识与物质的界限,像一个连“存在”本身都只是其显现的冰山一角的领域,“但我们无法感知超意识域的具体形态,只能通过思维奇点的潜能波动推测它的存在,像种子通过土壤的温度推测春天的到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