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维混沌海的“前概念潜能”呈现出液态的意识质感——当共生号与概念共生船驶入这片领域时,红丝絮的波动与混沌海产生共振,在船身周围形成“概念萌芽”:这些萌芽是未成型的思维片段,时而化作模糊的几何图形,时而变成流动的色彩,像一群即将破壳的思维雏鸟,在等待被赋予具体的形态。
阿禾的红丝絮缠着概念核心的碎片,在混沌海中搅动时,碎片突然释放出“概念种子”——这些种子没有固定形态,却能吸收前概念潜能,长出“思维共生芽”:芽的顶端是闪烁的意识光点,根部是扎根混沌的潜能触须,最奇妙的是芽的生长不遵循时间规律,能在瞬间完成从萌芽到枯萎的全过程,又在枯萎中重新萌芽,像一场永远在循环的思维舞蹈。
“它们在教我们不用名字认识东西!”阿禾指着共生芽,即使没有“生长”“循环”这些概念,他依然能感受到芽的生命力,“就像小狗不用知道‘玩’这个词,也会追着球跑一样,我们不用名字也能懂它们!”
前概念域的“本源思维体”终于显现——它们是由“未被概念化的纯粹意识”组成的存在,既没有个体边界,也没有集体形态,像一锅不断翻滚的意识浓汤,每一滴汤都包含着整体的味道,却又保持着独特的口感。这种思维体通过红丝絮传递来非概念化的感知:温暖、连接、存在……像一阵无名的春风,不需要解释,就能让人感到舒适。
共生号在混沌海中航行时,遭遇了“思维风暴”——这是前概念潜能对概念化思维的排斥,风暴中没有具体的形态,只有纯粹的“非概念波动”,所过之处,思维共生芽的意识光点变得黯淡,红丝絮的概念连接出现松动,像一个人试图用语言描述梦境时,梦境本身正在逐渐褪色。
“不能用概念去对抗它,”李维辰的守心石释放出“非概念共生”的波动,这种波动放弃了所有概念化的表达,只通过纯粹的意识连接传递信息,像母亲通过拥抱安慰哭泣的婴儿,不需要任何语言,“就像不能用渔网去打捞空气,需要用‘非概念的共鸣’去接纳,像两个不懂彼此语言的人,通过眼神和手势达成理解。”
陆琳的逆顺石注入“概念-前概念平衡炁”,在思维风暴周围织成“非概念共生场”——这个场域既不鼓励概念化,也不排斥前概念,而是让两者在意识连接中自然流动:概念化思维为前概念潜能提供成型的可能,前概念潜能为概念化思维注入新鲜的活力,像一条既有固定河道又有自然漫流的思维河流。
当风暴中的非概念波动与共生场接触时,混沌海的前概念潜能开始呈现出“概念雏形”——这些雏形不是被强行赋予的形态,而是自然涌现的结构,像雪花在空气中自然形成六角形,不需要任何外力的干预,像一首在寂静中自然诞生的歌,旋律来自纯粹的意识共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