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王爷,”美丽雅阁直视着他的眼睛,“您知道‘星星计划’吗?”
夜无痕瞳孔骤缩,从枕边摸出半块玉佩——正是昨夜树洞里金属盒的钥匙。玉佩内侧刻着“明川”二字,与陆氏医馆灵位上的名字完全一致。永革突然指着窗外惊呼:“看!老槐树在流血!”
只见树干上渗出琥珀色的液体,在树皮上写成一行小字:“当双生胎记相遇,时空之门将为医者开启”。美丽雅阁腕间的银镯发烫,与夜无痕的玉佩同时飞起,在空中拼合成完整的“陆”字。永革的冰红茶瓶剧烈震动,瓶中涌出的不再是液体,而是无数张泛黄的车票,每张票面上都印着“槐树镇—上海”,日期从1983年延至2023年。
“这些车票……”永革拾起一张,乘客姓名处写着“陆沉舟”,“难道我们每次穿越,都会在时空里留下车票?”
美丽雅阁忽然想起穿越前实验室的警报声,以及陆沉舟手中的DNA报告。她握紧钢笔,笔尖在车票背面写下“美丽雅阁”,字迹竟与1983年张恪车票上的笔迹重合。
“七王爷,”她将银镯与玉佩放在夜无痕掌心,“您的心脏,和1983年一位叫陆小棠的女孩的心脏,共享着同一个时空频率。而我们——”她看向永革,后者支架上的反光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,“是来完成那场未竟的手术的。”
夜无痕突然剧烈咳嗽,鲜血溅在宣纸上,竟在“时空纹”图案中央晕开,形成一朵白玫瑰的形状。美丽雅阁撕开他的衣襟,露出心口正在扩大的青斑——那形状与37号心脏标本的瘢痕分毫不差。
“永革,准备手术。”她的声音冷静如冰,钢笔在他掌心写下“肾上腺素”四个字,“用你的冰红茶变出除颤仪,我需要你在我切开心脏时,用支架稳住主动脉。”
“你疯了?!这是古代!”永革的支架第一次出现颤抖,“没有无菌环境,没有麻醉剂,他会死的!”
“但我们有金手指。”美丽雅阁摸向银镯,镯面玫瑰突然发出蓝光,在夜无痕胸口投射出心脏的全息模型,“陆小棠的心脏在等这一天,陆沉舟在等这一天,而我们——”她望向窗外的老槐树,年轮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,“是他们跨越时空的手术刀。”
永革突然露出释然的笑容,拧开最后一瓶冰红茶:“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看好了,我的终极金手指——”紫色烟雾中,出现的不是医疗器械,而是穿着白大褂的陆沉舟,他手中拿着的,正是那支拼合完整的白玫瑰钢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