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不对劲的地方嘛……暂时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谢轻:这已经很不对劲了好吗(? ? ?? )
不过,见两人均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,他不禁怀疑——是不是自己想多了。
……
暮色渐沉,雪山之巅最后一抹霞光也渐渐隐去。
谢轻裹着霍云霆的大衣站在酒店门口,呵出的白气在寒夜里凝成转瞬即逝的雾。
他望着司韫的跑车尾灯消失在盘山公路转角,祁闲那句“下次去北欧滑雪”的叫喊似乎还在松林间回荡。
“轻轻,我们也走吧。”
霍云霆的声音混着温热的白气传来,修长的手指将羊绒围巾又在谢轻颈间绕了一圈,指腹不经意擦过对方被冻得泛红的耳垂。
谢轻笑着揽住霍云霆的手臂,“嗯,我们回家。”
车灯在盘山公路上连成流动的星河,温泉酒店渐渐隐没,唯有屋檐下的风铃还在叮当作响,像是为这场短暂的相聚画下温柔的休止符。
两人裹着一身的寒气回到云澜,谢轻从衣帽间取出柔软的丝绒睡衣,准备先去洗个热水澡。
他习惯性地回头问,“要一起洗吗?”
却见霍云霆正摆弄着一个不知名的包裹,闻言摇了摇头,“轻轻先洗吧,我后面洗。”
低垂的睫毛在灯光下投落一片阴影,让人看不清神色。
这太反常了,往常这时候某人早该黏上来,用各种借口赖进浴室。
谢轻脚步迟疑地走向浴室,丝毫不知道后面有个“大惊喜”等着自己。
温热的水流冲散了满身寒气,等他擦着头发出来,只见霍云霆“嗖”地窜进浴室,关门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。
“搞什么啊,神神秘秘的……”
谢轻嘟囔着,趿拉着拖鞋来到客厅吃了个小面包,接着又给自己热药。
黑褐色的药汁倒进玻璃杯,浓郁的苦味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谢轻一边小口啜饮着药,一边在屋里瞎转悠,走到卧室门口时,还剩最后一口药汁在杯底晃荡。
正当他仰头准备一饮而尽时,余光扫到浴室方向——
“噗——!咳咳咳……”
药液猛地反呛进鼻腔,苦涩的药味在呼吸道里炸开。
谢轻弓着腰咳嗽,呛出的泪花模糊了视线,握着杯子的手指都在发颤。
“轻轻!”
霍云霆快步冲过来,宽大的手掌轻拍着谢轻的后背,“慢慢呼吸,慢慢来……”
指腹抹去谢轻眼角的泪花,蹭过泛红的眼尾,“怎么样,好点了吗?”
待咳嗽渐止,谢轻湿漉漉的狐狸眼瞪得浑圆,震惊地看着霍云霆,“你……你这是!!?”
霍云霆高大的身形被黑白配色的女仆装包裹着,可能是尺寸太小或胸围太大,上衣纽扣只能勉强系住最下面两颗。
随着呼吸起伏,大片肌肤从敞开的领口暴露无遗,紧实的胸肌线条一路延伸至块垒分明的腹肌。
穿这身衣服对霍云霆来说已经是超纲了,他耳尖红的近乎滴血,努力保持着沉稳的表情,“轻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