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从嘉心中了然,看着她楚楚可怜又带着几分媚态的模样,这些日子紧绷的心弦也彻底放松下来。
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,低声道:“蕊儿……”
是夜,徐蕊儿的寝殿内红烛高燃,暖香袭人。
媚骨天成的她,将满腹的柔情与渴望都化作了绕指柔,极尽缠绵。
云雨方歇,她依偎在李从嘉汗湿的胸膛上,指尖轻轻画着圈,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:“蕊儿也想……添个麟儿……”
这迟来的、直接的诉求,是她在最亲密时刻,最深的祈愿。
李从嘉拥紧了她,吻了吻她的发顶,沉声,雪白柔滑的肌肤,弹性惊人的美腿,盘在李从嘉的腰上。
“好。”
一个简单的字,却承载了承诺与安抚。
窗外,寒风依旧呼啸,但这一室之内,却隔绝了外界的金戈铁马,只余下红尘男女最本真的温情与渴望。
年关将近,凛冽的寒风也挡不住潭州城洋溢的喜庆。
家家户户忙着洒扫庭除,门楣上早早贴起了红纸,街头巷尾已有性急的顽童点响了零星的爆竹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和节日的躁动。
凛冽的空气也压不住节日的暖流,街头巷尾弥漫着爆竹硝烟与食物的香气。
在这喧嚣的人潮中,一对璧人格外引人注目。
男子身着素锦常服,外罩厚裘,身形挺拔,眉宇间英气内敛,行走间自有一股沉稳气度,正是微服私访的晋王李从嘉。
他身侧的女子,挽着他的手臂,容颜娇艳,媚骨天成。
她肌肤胜雪,一双含情目顾盼生辉,最惹人注目的是左眉梢一点小小的黑痣,平添了几分勾魂摄魄的妖娆风情,正是侧室徐蕊儿。
两人身后跟着一名伶俐的小婢女秋水,以及两名目光警惕的精悍侍卫。
潭州在李从嘉治下数年,繁华更胜往昔。
街道宽阔整洁,商铺林立,而最显眼的,是那些新奇物件。
“净玉皂!官坊秘制!五十文一块,去污留香!” 皂贩的吆喝简短有力。
旁边妇人议论纷纷:
“真管用!油渍一搓就掉!”
“贵是贵点,过年值当!”
不远处,晶莹剔透的琉璃器皿在阳光下流光溢彩,引得路人惊叹。
“琉璃器!潭州工坊新出!小件百文!”
摊主老者的声音带着自豪。
“真透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