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,休息室。
在沙发能看到,公益活动接近尾声,陆续有人在道别离场。
秋姈跟邵韫申离开的时候,还朝虞厘的同门师兄弟打招呼,问了一句虞厘去哪儿,然后被人指了指这栋建筑。
秋姈好奇望来,歪了歪头,也不知虞厘能不能看见,挥了挥手就转身离开了会场。
所有动作清晰地落入楼上二人眼中。
而刚刚,秋姈谈论着烦恼的地方更是看得一清二楚。
虞厘不必思考夏有米会不会读唇语,或是否监听他。但直觉上,或者在他的视角,仅仅是被夏有米看到他和秋姈相处了一会儿,就有点糟。
单纯出于直觉。
“有米......”虞厘将年年抱到他怀里,用来增加勇气。然后拿出他的手机,打开跟秋姈的聊天记录捧到她面前。
看似再没必要,虞厘都清楚他错了。
“之前在做救治活动时遇见一个学妹,她听说我是宠物医生,还是一个学校的,打算加个好友求教问题。”虞厘从最初开始解释,“然后,她说是申塔的秘书,还拿出证件给我看。我就想着多结识一个人也算,对你的处境能有帮助。”
有关虞厘不主动介绍夏有米身份这事倒算二人共识。
自慕永青那事后,虞厘就意识到申塔如此核心的身份容易被人不怀好意,作为家属就更要做好保密工作。
除非足够信赖并见过的朋友,一般同门都只认样貌,不知夏有米在申塔的岗位。
跟秋姈认识过程中,自然不会主动提夏有米是同事。
就连朋友圈亲密合影,秋姈都不是那个能直接看到的组别。
客观讲,
虞厘能解释清楚这一场误会。
但虞厘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,在夏有米判决前就意识到了。
很安静,
室内只有滑动着手机的声音。
虞厘跟秋姈的聊天记录不长,但跨度一点都不短,从秋姈入职当实习生的时候,两人就在活动上认识。
那会儿,虞厘才刚回国不久。
秋姈在救助动物时,有一些细节想要询问虞医生。得空时虞厘一一进行了精准、简短的回复,也得到了秋姈一长串的感谢。
能看出她是一个热忱的女孩。
也算有分寸,没过多分享自己的生活。
偶尔一些共同话题才聊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