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影刚消失。
床榻上本该沉睡的谢鸢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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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头
司法仙君,望着他们三人,颇有一种脑子在打架的错觉。
一早上他的公文已经传到了天帝案上,不知这三位是什么意思?
不都已经说是那个妖族的赤之领主干的好事嘛?
想是这么想,修明仙君还是让他们进来了。
褚繁围着两具尸身打转,一边走一边扯动自己的衣衫,防止沾到尸液。
“一只鹿妖,一只蝎子精”
“蝎子精被扎成了筛子,你在看鹿妖身上,显然被蝎毒化了尸骨。”
褚繁得出结论:“他们是互殴啊”
但很快褚繁沉了眼,又推翻刚才的言论:“不对,杀人者另有其人,且格外熟悉两人要害,才能轻易驱使他们自相残杀。”
“还有,这打回原形之人一击即中,修为更甚。”
鸣栖坐在一侧,望着他分析尸体,忽然说:
“你怎么知道,打回原形的和杀人的是两人?”
褚繁愣住,堪堪抬起头:“你能不能不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。”
鸣栖反驳:“我?”
止阳听出了褚繁的意思:“能将它们打得本相皆显,杀之碎元神即可,无需操控他们还留下尸身。”
褚繁露出了个夸赞的表情,对鸣栖说:“你听听他,终于说了句人话。”
鸣栖面无表情。
她就说她最讨厌这两个智商占据高地,随时碾压她们并乐此不疲的人!
很快
四人坐在司法仙君的府邸,大概说了遍昨夜的推论。
至于为何是四人?
祁朝刚睡醒就听到这么大的瓜,兴奋地第一时间赶到,她蹭着鸣栖而坐睁大了眼睛。
“谢鸢?”
褚繁听到这个名字,露出了一丝疑惑。
“御妖鞭可号令妖族,这赤之领主当真而它而来?”
鸣栖托着腮:“我怎么知道,再说现在天兵正在十二天挖地三尺地找她,等找到谢领主不就清楚了,不过十二天这么大,什么时候找到也不好说。”
“说是已经封锁了十二重天,跑是跑不出去了。”
挖地三尺啊...
褚繁不住摸索起指尖。
祁朝举手,“我与鸣栖还有止阳在二百年前的人间,都与谢领主有一面之缘,我感觉她人挺心善的。”
“还帮着乱世里的孩子躲在深山免得沦为粮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