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半根冰糕这么一小会儿的工夫可能就已经开始‘流汗’了吧?
再过一会儿它就会彻底牺牲了。
天老爷呀,她真的好难过呀,冰糕也会很难过的吧?
它的使命本来就是被人吃掉的,现在却被关在一个“大蒸笼”里毫无意义的死去……哎!这简直是太悲惨了呀!太可怜了呀!
段虎仍然沉浸在自我感慨中,也没注意到季春花的小动作。
只是一边走进里屋一边接着笑,“呵呵,呵呵呵,我是真他娘的服你儿子了,真的。”
“你昨儿说的对,媳妇儿,真是啥人生啥娃。”
“为、为啥这么说呀?”季春花迅速扭过脑瓜,不自觉地挪了挪屁股换个方位,拿后背抵着炕柜。
段虎取下并未点燃的烟,往她身前顺着炕沿一坐,“啧,他比老子还牛逼,我好歹情窦初开开在八岁呢,他倒好,比我这当爹的还早两年!”
“啊?!?!”季春花终于精神集中了,惊得瞪大眼,“啥叫情窦初开?你说长乐?长乐……有稀罕的女娃了?”
“指定是稀罕,他自己个儿说的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