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长老办事,我自然信得过。”玉凌川笑了笑,目光扫过玉鼎云瑶,“三长老那边,器物的材料采买和分发,没出什么岔子吧?我听说前些日子南边的矿脉出了点小波折。”
玉鼎云瑶闻言,温和的脸上露出一丝笃定:“宗主消息灵通。南边矿脉是断了两日,不过我已让弟子们改道去了西边的备用矿点,材料供应没耽误。工匠们要的特殊合金,我也让人盯着提纯,纯度比上次还高了两分。宗主放心,料场那边我每日都过目清单,断不会缺了工人们的用度。”她特意提了应对波折的办法和材料质量的提升,既显能力,又表用心。
“难为你想得周全。”玉凌川点头嘉许,又看向玉鼎砚秋,“四长老掌管典籍,那些与中州对接的旧例文书,可有需要核对的地方?我记得早年有几份卷宗记着特殊器物的炼法,别到时候出了疏漏。”
玉鼎砚秋推了推鼻梁上的玉簪,声音清润:“宗主提醒得是。我已让人把近五十年与中州往来的文书都翻了出来,逐页核对了器物规格和炼冶禁忌。前几日确实发现一份旧卷里记着某种釉料的配比,与这次的任务要求对得上,已经抄录给炼器房了。宗主放心,典籍这边不会出半分差错。”他将核对的细致和成果娓娓道来,既显严谨,又透着对宗主提醒的感激。
最后,玉凌川的目光落在玉鼎紫璃身上,语气里带了几分关照:“五长老年纪轻,这次既要盯工匠们的火候,又要跑前跑后地协调,怕是累坏了吧?”
玉鼎紫璃脸颊微红,连忙欠身:“宗主体恤!能跟着各位长老历练,是我的福气。火候这边我盯着呢,每炉器物开炼前都亲自验过燃料纯度,出窑时也守在旁边,绝不敢马虎。弟子们都打趣说,我快成炼器房的‘守窑人’了。”她半开玩笑地说着,既表了辛苦,又显了认真,语气里的活泼让厅中气氛松快了几分。
玉凌川朗声笑了笑,眼中满是欣慰:“有你们这句话,我这心里就踏实了。说起来,前几日中州那边派来的信使还夸咱们呢,说玉鼎宗上下齐心,比旁的宗门多了份韧劲。”
他这话一出,几位长老脸上都露出些自豪。玉鼎月汐抚了抚鬓角:“那是托宗主的福,您带得好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