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等等!"阎埠贵突然掏出个油纸包,"这是东旭上个月塞给我的茶叶罐,里面全是大团结!"他枯瘦的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,"我可没敢动啊!"
刘海中突然松开贾东旭,转身对着窗户直抽气。他儿子刘光福在轧钢厂当临时工的事,全院没人不知道。
"王主任,该叫公安了吧?"我掏出怀表式检测仪,表盘上的辐射标志正在疯狂闪烁,"顺便查查这铊盐污染是怎么回事。"
贾东旭突然怪叫一声,从后腰摸出个纸包就往嘴里塞。陈雪茹尖叫着打翻暖壶,滚烫的开水泼在水泥地上腾起白雾。
贾东旭在地板上抽搐得像条被扔上岸的鱼,白沫顺着嘴角流进砖缝。窗外的槐树影突然晃了晃,惊起一蓬麻雀。
"叫救护车!"王主任的声音尖得刺耳。
蹲在贾东旭面前,看着他瞳孔里的光逐渐涣散:"知道为什么你办公室窗帘上有毒灰吗?上礼拜你推我那把,正巧让我摸到横杆上的结晶。"
易中海突然转身对着窗户,指间的烟头明明灭灭:"卫民,给街道办留个台阶吧。"
"周师傅。"领头的小公安敬了个礼,"需要您协助调查。"
我抹了把脸,掌心里全是汗:"能先让我回家换身衣裳吗?这身油渍麻花去见厂长……"
"卫民。"他哑着嗓子喊我,"光福……真能转正式工?"
我望着他花白的鬓角,想起上辈子父亲佝偻的背影:"二大爷,轧钢厂需要技术工人。"
易中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影壁墙前,机床油污的气味混着槐花香飘过来:"东旭媳妇……孩子无辜。"
我摸出系统奖励的安胎药配方,泛黄的宣纸还带着墨香:"这是同仁堂的老方子,每天辰时煎服。"
蝉鸣声突然在暮色中汹涌而起,压得屋檐下的家雀儿扑棱棱乱飞。三大爷阎埠贵抱着算盘从屋里出来,分头在晚风里乱成鸡窝。
"这后院的野蔷薇都蔫巴了,得浇点淘米水……"周卫民拎着木桶穿过斑驳的砖墙,忽然听见柴火垛后传来细碎的呜咽。拨开枯黄的稻草,一个浑身脏污的小女孩正缩在墙角,左手攥着半块发硬的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