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福荣脸色是既难看又尴尬,吱唔着说了句,“嘿……五叔,讲笑了!”
叶振山咧了下嘴角像是笑过又像是没笑,“谁和你讲笑了?就今个儿这事儿,我恨不能扒了闵友义的皮,可看到他一身伤我还是把他从楼上给弄出来打算送医院,你知道我为啥要这样做吗?”
代福荣露出茫然之色,在叶振山厉色的神情里下意识地摇了摇头,心想:你想干啥我咋能知道?你要干啥和我有啥关系?我为啥要知道你为啥要这样做?
叶振山的目光盯着代福荣略显紧张地脸,“你不知道我告诉你,不管私下有啥仇有啥怨,五姓寨始终是五姓寨,我们是一起的!就算有事,也得先清干净外面的事,再关起门来算我们自己人之间的事!你现在懂了吗?”
代福荣被叶振山看得气弱,听到他问连声应道,“懂,我懂,我懂了。”代福荣虽嘴上讲懂,心里还是有些不清楚,眼前的情况也只有先低头才好,他当下也不作它想直接认了算了。
今个这事儿,叶振山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事里面有代福荣搅了一把,不然就闵友义那个天天只想着吃喝躲闲的憨货,咋能忽然就想起来弄这一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