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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信,若此时再与老顽童周伯通、东邪黄药师等原五绝级别的人物放对,自己胜算已然大增!
这份突破,全赖杨过无私点拨。
金轮国师望向杨过的目光,充满了感激与敬服。
他双掌合十,低宣一声佛号,心中一片平和喜悦,只觉能追随如此明主,参悟无上武道,辅佐推行仁政,实是莫大福缘。
雪域高原的阳光,温暖地洒在校场之上,将众人的身影拉长。
杨过看着进步神速的忽必烈,看着若有所悟的金轮国师,看着眼神崇拜的郭襄和沉稳刻苦的郭破虏,心中一片宁和。
这远离中原纷扰的雪域之地,因家人的陪伴与下属的忠诚,倒成了他难得享受片刻宁静与成就感的桃源。
开心的日子,便在这样充实而温馨的节奏中,悄然持续着。
改革的浪潮在吐蕃稳步推进,武学的种子在几人心中生根发芽,而少女那懵懂而炽热的情愫,也在高原清澈的阳光下,悄然滋长,等待着某个合适的时机,绽放出它应有的光彩。
这一日,天光正好,雪域高原的天空湛蓝如洗,几缕薄云如哈达般悬于巍峨雪山之巅。
杨过坐于行辕大帐外特意搭建的凉棚下,手捧一碗温热的青稞奶茶,目光悠远地望着远处河谷间欣欣向荣的景象。
得益于他这尊大神坐镇于此,吐蕃全境的改革推进得异常顺利,废除农奴制、设立郡县、推行汉文官学,虽有零星旧势力暗中不满,却无人敢正面挑战他的权威。
他的存在本身,便是最强的威慑。
故而,这段时日,他反倒清闲下来,多数时间不过是享受这高原独有的壮丽风光,以及与家人团聚的温馨,偶尔处理一些报上来的紧要政务,日子过得颇为惬意。
以他如今超凡入圣的功力,寒暑不侵,高原反应更是无从谈起,可谓逍遥自在。
他正品味着奶茶独特的醇香,心中盘算着晚些时候是否带芙儿她们去附近一处圣湖走走。
忽见他的一名副将步履匆匆,神色间带着一丝惊慌,疾步来到近前,单膝跪地,抱拳急声道:“禀大元帅!出事了!是……是关于郭襄小姐和郭破虏公子的事!”
杨过眉头微蹙,放下茶碗,语气平静却自带威严:“何事惊慌?慢慢说来。”
他记得前两日郭襄和破虏觉得行辕闷了,想去附近山上一座有名的寺庙游览,那寺庙如今亦有他的驻军看守,安全无虞,他便允了。
以姐弟二人如今的武功,等闲之辈根本近不得身,理应不会有什么大碍。
那副将深吸一口气,稳住心神,语速仍不免加快:“回大元帅,郭襄小姐和郭公子在下山途中,被……被本地朗嘎土司家的公子带人给围了,如今双方正在对峙!”
“朗嘎土司?”
杨过眼神微凝,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,是吐蕃旧贵族中势力较大的一支,表面归顺,暗地里小动作不少。
“正是!”
副将连忙将事情原委道来。
原来,那朗嘎土司的独子名为多吉,平日在这片地界上作威作福,骄横跋扈,无人敢惹。
前两日他也去那庙中祈福,恰巧撞见了前来游玩的郭襄。
郭襄生长于江南水乡,肌肤白皙,眉眼如画,兼具少女的灵动与中原女子特有的温婉气质,在这高原之上,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,瞬间便吸引了多吉的目光。
他自幼被土司父亲溺爱,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何曾见过如此绝色?
当即惊为天人,上前便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汉语搭讪,言语间颇多轻佻。
可郭襄是何等性子?
看似活泼娇憨,实则外柔内刚,颇有主见,对这等纨绔子弟的骚扰自是厌烦无比,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,拉着郭破虏便走。
多吉几番纠缠,皆被郭襄冷脸相对,或是被郭破虏不客气的挡开。
这多吉平日里横行惯了,自觉颜面大失,心头火起。在他看来,这高原上的女子,只要他看上的,哪个不是乖乖就范?
这中原女子竟如此不识抬举!
他越想越气,恶向胆边生,竟派了手下家丁,打算趁夜潜入郭襄姐弟暂居的禅院,强行将人掳走。
殊不知,郭襄与郭破虏虽在杨过眼中武功尚浅,但得名家传授,又经杨过近日点拨,内力招式早已非寻常江湖武师可比。
那些只会些粗浅拳脚的家丁半夜摸来,还未近身便被警觉的姐弟二人发现,三拳两脚便被打得哭爹喊娘,狼狈不堪。
姐弟二人心中恼怒,逼问出幕后主使竟是白日那讨厌的土司儿子后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年轻人血气方刚,当即寻到多吉下榻的别院,将那尚在睡梦中的多吉从被窝里拖了出来,结结实实暴揍了一顿,直打得他鼻青脸肿,嗷嗷惨叫,方才觉得大大的出了一口恶气。
事后,姐弟二人觉得这寺庙也没甚趣味了,更想念行辕中的杨过,尤其是郭襄,几日不见姐夫,心中便空落落的,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。
于是次日一早,二人便辞别驻军将领,自行下山。
然而,他们低估了那多吉睚眦必报的性子和平日里无法无天的程度。
那多吉挨了打,岂肯罢休?
他连夜派人回土司寨子搬来了救兵,乃是朗嘎土司耗费重金聘请的几名护院藏僧。
这些藏僧并非寻常喇嘛,皆修炼有密宗武功,手底下颇有几分真功夫。
多吉带着这几名藏僧,气势汹汹地在下山必经之路上堵住了郭襄和郭破虏。
仇人见面,分外眼红。
多吉指着姐弟二人,对那几名藏僧吼道:“就是他们!给我拿下!尤其是那个女的,我要活的!”
他脸上淤青未消,显得狰狞又可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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