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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叶绒这话,不待文芸翁主开口,就有一鹅黄衣衫长相清丽的少女,抢先接过了话题,笑脸盈盈开口。
“绒姑娘说笑了,你一去不返,那么久没过来,不知道的人,怕不是以为,你去哪里躲懒了呢!”
文芸翁主:“……”
因视力极好的缘故,不经意间一个转眼,看到了叶绒手上那条和宫中贵人,今日衣服一个色系的深色手帕,她眼角抽了抽。
不是,这什么情况?
叶绒好端端的,只不过消失了片刻的功夫罢了,怎么回来的时候,手帕还变了颜色呢?
正当文芸翁主,因为自己这不经意间一个发现,心神怔愣的时候,猝不及防听到这话,文芸翁主:“……”
哪儿来这么没眼色的人,哪壶不开提哪壶!
咋滴,还想人小情侣,下次出去幽会前,提前和你打声招呼啊?!
文芸翁主这般想着,笑着为叶绒解围,然后顺势看向说话的少女。
……哦!
赵将军家仅剩的一个嫡出姑娘,赵欢熙啊!
赵欢熙及笄两年,她家里还没把她亲事订下来,明眼人都知道赵家的打算。
——她爹手握军权,深得今上器重,她在京城又是出了名的恋爱脑,人人都知道她喜欢今上,甚至她还在国子监,当着一众师长的面,大庭广众之下给今上表白过。
——这波,说破了天去,也只是她拈酸吃醋,看到自个儿心上人护着的心尖尖儿,忍不住出口呛了一句罢了。
心思电转间,弄明白了敢当众下戴着墨玉扳指的叶绒面子,不给人好脸色的赵欢熙,心里想法之后,文芸翁主心里冷笑了一声。
天真!
谁的心尖尖谁护着,人参加个宴会的功夫,他都不放心,她前脚来,他后脚跟着过来保驾护航。
甚至于,宴会半途还越了界限,从隔壁院来到女院这边,来看看他心尖尖在这儿过的好不好?
他都爱叶绒爱到这种程度了,和她对他的恋爱脑比起来,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!
这样一个大权在握的重度恋爱脑,赵欢熙都敢挑衅,说她愚蠢,都愧对愚蠢这个词儿了。
这活脱脱的是寿星公上吊——
嫌命太长了!
因为这,能歌善舞的文芸翁主,在接下来的宴席上,几乎是明目张胆的给赵欢熙甩起了脸色。
一是为了告知这一群参加宴会的贵女们,她的态度;二则是为了告诉隔壁那个铁定时时刻刻,让人关注着这边动静的男人,她会和叶绒站在一边,好好护着她的。
所以您呐,就不用过来,再杀个回马枪,给自个儿心尖尖儿出头了!
因文芸翁主的态度,不知不觉间,被她护的严严实实,没人敢招惹,更没人敢轻易搭话的少女,意料之中也情理之中的误会了——
叶绒觉得,那些暗中不着痕迹朝她打量过来的视线里,明晃晃的写了一句话。
看,万人嫌!
好在叶绒心理素质强大,她没在意偷看她的人,内心究竟在想什么,也一点都不想知道。
——区区冷暴力罢了,只要她们不上手往她肉体上招呼,那这一切都不算什么!
再说了,看一众宴席上的贵女们谈天说地好半响,此时的叶绒,还巴不得自己被冷暴力,没人搭理呢!
毕竟,古今代沟摆在那里,她们说的那些话题,她可一个都插不上嘴啊!
所以,这样正正好。
她们谈论她们的诗词歌赋,四书五经,熏香琴瑟就好,不用管她的,让她在暴风雨来临的前一刻,安安静静坐在文芸翁主身边,当一个木偶摆件吧!
叶绒是这么想的,但耐不住她今日身份不是玩偶摆件,而是小丑啊?!
不知过了多久,在赵欢熙身边坐着的一蓝衣少女,眼神一动,突然抬头看向叶绒。
“叶家姐姐来这么久了,一直都没说话,可是还不习惯?……
一听到这话,叶绒当即打起了精神。
找茬的来了!
她按着嬷嬷们的教导,笑的端庄,轻声慢语的,分外直白道:“是有些不太习惯。”
听到这话,蓝衣少女一愣。
不等她回神,叶绒按照书里原主反应,强忍手抖,看向在做众位贵女,端起茶杯,邀敬。
“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,没经验,还望大家多多担待!”
话落,叶绒饮尽杯中茶水,端的是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样。
直看的蓝衣少女,眼神不禁闪了闪。
但很快,她回过神,继续笑着对叶绒道:“叶家姐姐不必拘谨的,其实我们大家在一起,也就是聊聊京城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儿,顺带着一起吟诗作画,陶冶情操罢了。”
说到这里,蓝衣少女图穷匕现。
她提高嗓音,吸引女院一众人的注意力,含笑建议道:“说来现在微风拂面,正是赏河的好时机,今日咱们不妨以荷为题,来做诗吧!”
蓝衣少女说完看向身边一众人,尤其是和她一样,同为依附赵家贵女存在,哪怕日后进了宫,也势必要矮赵欢熙一头的一众贵女小团体。
“……”
被蓝衣少女看着的人,碍于她身旁坐着的赵欢熙,不得不硬着头皮点了点头,出声附和。
看到这一幕,叶绒深吸一口气,瞬间绷紧了神经。
——来了来了。
前方高能!!!
原主一辈子记忆犹新的打脸名场面,即将来临。
叶绒那叫一个迫不及待——
她已经带着脸皮准备好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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