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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不错。”姜向民微微点头，眼神里透着一丝冷酷与满意交织的复杂神色。
“汪处，京都刚刚传来的消息！”方辉一路小跑冲到汪小龙面前，声音因急促而微微发颤，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，他双手将文件夹递过去，那文件夹竟似有千斤重一般，微微颤抖着。
“什么事情啊？你的表情这么难看啊？”汪小龙眉头一皱，眼神里掠过一丝不安，迅速接过文件夹。他的手指刚触碰到文件夹，就像被电流击中一般，微微一缩，随后才缓缓翻开。当他的目光扫到里面的内容时，他的眉毛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猛地揪在一起，紧紧地皱成一个“川”字，双眼圆睁，瞳孔骤缩，死死地盯着文件，仿佛要将那上面的字看穿。片刻后，他才猛地抬起头，目光如炬地射向方辉，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问道：“这是什么时候发来的？”
“就在五分钟前吧，我接到文件后就马不停蹄地拿过来了。”方辉咽了口唾沫，喉结上下滚动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汪小龙，身体站得笔直，却难掩内心的紧张。
“嗯，这则消息还有谁知道啊？”汪小龙的声音越发冰冷，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，眼神在方辉脸上来回扫视，如同审视犯人一般，每一道目光都似能穿透方辉的灵魂。
“现在就我们四个人知道，周静静和姜海霞，您、我。”方辉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，后背的衣服已被汗水浸湿，他强作镇定，双脚并拢，身体绷得紧紧的，如实说道。
“你们先不要讨论，我先去找一下周书记。”汪小龙深吸一口气，像是要把所有的紧张都压下去，他将文件夹紧紧地攥在手里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，大踏步地走出监控室，那脚步仿佛带着千钧之力，每一步都踏在方辉的心尖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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