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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念慈热泪盈眶,语气恳切,甚至带上了几分哀求:「先生,妾身蒲柳之姿,能得先生垂怜,常伴左右,已是邀天之幸,岂敢再有非分之想。」
「只求先生许我妾侍身份,照料先生与过儿起居。」
「先生若是不答应,妾身明日便会带过儿离去。」穆念慈语气中透着一股坚决。
秦渊微微一愣,而后便有些哭笑不得,刚还说她性情刚烈,现在就刚烈上了。
知道她并不是虚张声势,秦渊有点无奈。
凝视她许久,见她眼神没有丝毫动摇,只能模棱两可的道,「那个……日后再说,念慈,我们日后再说。」
「不,先生必须现在就答应妾身。」穆念慈凝视着秦渊,语气异常执拗。
先生不在意她过往,她又怎能心安理得地窃居正室之位,坏了先生名声。
见她态度如此坚定,秦渊知道敷衍不过去。
只得妥协,「罢了,罢了,依你!我以妾礼迎你过门,这下你该安心了吧?」
「妾身多谢先生。」
听到秦渊的亲口承诺,穆念慈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,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。
昏黄灯光下,她带着泪痕的笑脸,宛如一朵雨后初绽的梨花,秀美绝伦,又带着一丝惹人怜爱的娇柔。
秦渊见状,心头一热。
只觉怀中玉人吐气如兰,眼波流转间,柔情无限,忍不住低下头去。
察觉到他的意图,穆念慈瞬间心跳加速,双颊滚烫,宛如怀春少女般羞涩地闭上了眼睛,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扇动,既紧张又期待。
可就在两人唇瓣即将碰触的刹那。
「娘亲……」
里间倏地传来杨过带着睡意的模糊声音,「我怎麽好像听到先生在说话?」
穆念慈如同受惊的小鹿,猛地睁开眼,从秦渊怀中弹开,手忙脚乱地抹了抹眼睛面庞,又整理微乱的衣襟和鬓发,脸色已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。
秦渊也是动作一僵,而后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心中也是颇感好笑。
旋即,布帘被一只小手掀开,杨过睡眼惺忪地探出头来:「娘亲我……」
一看到秦渊,小家伙睡意顿时醒了大半,惊喜地大叫:「先生,真的是你!」
说着便光着两只小脚丫跑了出来,一把抱住秦渊大腿。
秦渊弯腰将小家伙抱起,用胡子茬轻轻蹭了蹭他的小脸,笑道:「过儿,吵醒你了?」
看着两人这亲昵的模样,穆念慈心底的慌乱渐渐被一股暖流所取代。
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,走上前柔声道:「过儿,怎麽不穿鞋就跑出来了?小心着凉。」
「听到先生的声音,过儿高兴嘛。」
小家伙笑嘻嘻地搂着秦渊脖子,而后看看母亲,又看看唐渊,似发现了什麽。
眼珠子滴溜溜一转:「娘亲,过儿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偷偷摸摸叫先生『爹爹』了?」
一听这话,穆念慈刚平复些许的脸色,唰地一下再次变得通红,羞恼地瞪了杨过一眼,嗔怪道:「过儿,休要胡说。」
秦渊却是哈哈大笑,心情极为畅快,用力抱了抱杨过,「当然可以!从今往后,过儿想叫便叫,光明正大地叫。」
「太好了。爹爹,爹爹……」
小家伙高兴得手舞足蹈,搂着秦渊脖子连声叫唤,仿佛要把以前没喊的全喊回来。
穆念慈看着儿子发自内心的笑容,心中的那点羞臊也是被巨大的幸福湮没,唇角止不住地扬起了迷人的弧度。
半晌过后,闹腾的屋子才稍稍安静,小家伙有些好奇的道:「爹爹,你怎麽这麽晚过来?」
「呃?」
秦渊呆了一呆,下意识地和穆念慈对视一眼。
脑子里迅速想到了一个理由,「是这样的,爹爹明日要去嘉兴,所以过来问问你娘亲,你们要不要一起去逛逛?」
「要去,要去,娘亲,我们和爹爹一起去吧。」
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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