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脾气软,也知道我爸妈不在家,所以借着前来安慰的理由,实则就是带着那些人来看燕儿笑话,毕竟他儿子做了什么,他一个当老子的能不清楚?”
汪佳说话直,谢欣怡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知道。
作为顾家第一个出生的女孩,她比同龄人成熟懂事的多,而且看事情特透彻。
也不知是从小被顾老太带大的原因还是本身就聪明,很多别人看不穿的事,她只需一眼就能看穿,且还一针见血总结得当,上次高何追求顾颖的事,她就一语道穿男人意图,开始谢欣怡还有些怀疑,结果还真被汪佳给说中了。
汪佳看人准,看事更是明察秋毫。
眼下她笃定指出牟家父子意图,对牟尖子给胡小峰一家带来的伤害更是忍无可忍。
“.....厂里人都拿他父子俩没办法,包括我爸,可结果呢,那畜生把人伤成这样,他爸还反过想把脏水泼我们家燕儿身上......”
汪佳气的咬牙,可却想不出办法解决,想到之前他们家吃的哑巴亏,她默默叹了口气,“其实之前也不是没人收拾过牟尖子,只可惜他爸认识的人多,再加上牟尖子这人滑的很,没有证据根本定不下他的罪,好多女孩都只能吃哑巴亏。”
汪佳举了几件牟尖子欺负其他女孩最后啥影响都没有的例子,听的文淑华是火冒三丈,“那就任由他这样,那些女孩就该一辈子吃哑巴亏?”
汪佳做了个无奈表情。
对付这种流氓地痞,一抓不到他的实际证据,二没人愿意出来指证。
女孩们都要脸,她们家里人更要脸,而且大家都在一个单位,牟尖子他爸又在厂里说一不二,他们就是再大的怨也不可能站出来的罪这家人。
尽管这年代流氓罪判的很重,但定性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这无关年代,每个年代遇到这种无奈的流氓都很棘手,连开明的后世很多女孩都不愿站出来,更何况保守成旧的七十年代。
谢欣怡知道不好办,要不然以大姑和大姑父的手段,怎么可能一让再让。
只是不好办,不代表没办法。
她看向帮汪燕擦去眼泪的汪佳,问,“牟尖子今年多大了?”
汪佳愣了下,虽不知道谢欣怡突然问这个问题的原因,却还是认真想了想回道:“应该跟顾屿哥差不多大,就算小也小不到哪儿去。”
那就是二十六七左右。
“结婚了吗他?”
“没有。”汪佳肯定回答,“要是结婚了,他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厂里的女孩。”
谢欣怡听了有些纳闷。
按理说,就牟尖子他家这条件,他这个年龄应该早就结婚了才对,怎么可能拖到二十六七还一个人?
难不成他有什么隐疾?
谢欣怡本打算从他媳妇这边入手的,但牟尖子到现在连婚都没结,媳妇又从何来。
她乱了头绪,正想着还有没有其他办法治治这人时,一旁汪佳似乎看出她的疑惑,犹豫下后忙道:“他没结婚,但我听科室里的人说过,他妈好像在老家给她找了个对象。”
牟尖子一家根基不在京市,是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时候从屯里举家迁来的京市。
那时京市兴建了不少工厂,市区郊区工人数量跟不上,只能从远一点的乡村屯里去找,牟副厂长就是那时候招进的轧钢厂。
他在厂里待的时间长,又很会做面子事,一路从搬运工升迁到副厂长,在他们老家屯里是出了名的本事人,不少家里有女儿的都想跟他打亲家,这不,牟尖子在厂里名声臭后,他妈便只能回屯里去给他找了个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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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话,汪佳是从科室那个跟牟副厂长巴点亲戚关系的人嘴里听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