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和你和妙妙没有关系。”
这是剧目的把戏,随便没有傅绥尔和苏妙,剧目也能把所有巧合都凑在一块。
姜花衫掀开香香软软的被子,拍了拍身侧的空位,“现在,我们要做的就是绝对相信爷爷和枝枝,还有,保重好自己。”
沈家没有弃子,爷爷一定会有所行动。
而沈眠枝也不再是从前那个沈眠枝,她掌控暗卫杀伐果决,即使身陷囹圄也一定不会轻易屈服,剧目才开始百分之十,既然是共创,那么就一定会有她上场的机会。
现在,她们能做的只有养精蓄锐。
*
鲸鱼岛,某处荒滩。
火光摇曳着,橙黄的光晕仅仅照亮了咫尺之间。
沈眠枝原本三分惊吓彻底变成了十分。
“阿……阿珩哥?”
周宴珩笑了笑,毫无温度的笑意看着极具迷惑性,“怎么这么狼狈?难道你也是被人丢下来的?”
丢下来的?
沈眠枝指尖收拢,干燥的枯枝磨砺着掌心,发出细微的嘎吱声。
她这才发现,周宴珩身后简单搭建了一个木屋架子,那只野种脖子上栓着藤绳,另一端就系在周宴珩脚边的石桩上,藤绳刻意保留了一截尺寸,若是全部放开刚刚那只野猪就扑上来了。
树下的陷阱是周宴珩放的,他理所当然知道藤绳保留多少不会伤人,所以刚刚那只野猪是他故意出来吓唬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