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攸宁各得了一把。
她把玩了一下,很趁手,上午若是有这两样武器,打到的野鸡肯定更多。
道谢后,提醒了一番帮助祁爷爷他们秋收的事,就拿着弓箭和弹弓起身,推着自行车回家了。
李婉柔正坐在她门口的小板凳上,看到她,哭丧着脸,“唉,秋收好累,割麦子腰疼手酸,麦芒还扎人,还好我戴了手套,包裹得严实。
刚才匆匆而走的人是刘叔吗?我喊了几声他都没听到,干海鲜礼物还没来得及送他呢。”
郭攸宁放好东西后,拉她进屋,让她躺炕上,边帮她边揉肩按背边回应,“是刘叔,别急,他还会来。干活累就少干点,素芬婶子应该能护着你,大不了工分少些。”
李婉柔舒服得闭上了眼睛,“唉,小队长通知,从明天起我们还得加早工6点到8点,早餐时间只给半个小时,让带去田里吃。”
郭攸宁叹气,没有实现农业现代化,纯靠人工的年代,一到农忙时节,为了抢收,女人当男人用,男人当牲口用,真是太难了!
只好安慰道:“累了你多歇会,水壶装些麦乳精或牛奶,饿的时候多喝两口。”
李婉柔轻微的“嗯”了一声,没一会就舒服得睡着了。
郭攸宁也爬上炕躺着,感觉没睡多久,上工的锣声就响了,门外也传来了顾卫国喊李婉柔上工的声音。
他们走后没多久,郭攸宁也准备出门打猪草,刚到大门口,就看到上次送祁哲成来的吉普车又出现了。
从上面下来6个人,刘部长带着两个武装部的,还有1个公安、两个军人。
郭攸宁看着这两个军人有些眼熟,想了想,心中一震!
这不是她跟王厉交易那晚,京市胡同里后面赶过来的军人中的两个吗?
此时,赵志武响亮的声音传来,“堂哥,小余你们怎么也来了?”
一个黑脸粗犷的男子,声音凛冽道:“执行任务期间,称我‘赵营长’。”
哦,可不就是当晚说出了叛徒的赵营长吗?
所以当晚她看到的第二个翻墙的黑影,他们口中的祁团长,就是祁哲成!
他身上的伤就是那天抓特务时炸的?南城区人民医院那天早上,严司令责令转院急救的也是他!
缘分匪浅啊!
这时,祁哲成拄着拐杖出来了。
那两人见到祁哲成,毕恭毕敬的行了个军礼,看他们团长气色不错,露出了笑容。
既然说后面的事不用她参与,她准备打个招呼就闪人。
谁知刘部长热情的喊住她,请她再帮一个忙——听音辨人。
他们已通知大队长和村长,将大队里身高165以下,成家有孩子的男人,带到大队部聊家常。
她藏起来听就行。
这是大事,郭攸宁不敢马虎,虽然她耳力很好,但当时他们是压低声音说话的,跟日常说话肯定有所差别,不一定能精准识别。
她向祁哲成投去询问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