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王若弗看了一眼染冬,撇撇嘴角露出笑意,坐直身子,故作高深莫测道:“那还用你说,你要学的还多着呢。”
柔则怀孕五个月的时候,已经开始烧艾保胎了,就连德嫔派来的心腹太医都面露难色,反复叮嘱柔则要心胸开阔,但收效甚微。
因为王若弗和李静言相继有孕,王若弗有孕两个多月,李静言有孕一个月。
府里未出世的孩子一下多了起来,且王若弗和李静言的脉象都比柔则健康,四贝勒高兴之余,便更不爱去柔则那儿了。
李静言头一次怀孕,孕吐了厉害,好在贝勒府府医够多,王若弗贤惠地派了两个府医为李静言安胎。
而她自己身边有擅长医术的染冬,且一点不良反应都没有。
王若弗抚摸还未显怀的肚子:“我觉得这胎是女儿,比弘晖还要乖。”
“是吗,若真是女儿那爷就儿女双全了。”四贝勒回道。
这段时间四贝勒大多是来正院陪王若弗,一来王若弗是正室,二来惹不起,三来柔则和李静言一个没完没了的哭一个没完没了的吐,可不就显得王若弗好了吗。
……
白驹过隙,春去秋来,柔则八个月的时候早产了。
柔则自怀孕初期脉象就不好,能保到现在已是太医尽心尽力,毫不意外地难产了。
四贝勒去上朝了,王若弗挺着五六个月的身孕坐在产房门口主持大局。
“竹思姑姑,你是德嫔派来的,又深得那拉格格信任,便不用招呼我了,赶快进去看看那拉格格的情况吧。”
“李格格你也有身孕,产房人多杂乱,未免冲撞,你自回去休息。太医,劳烦你多费心了。”
太医连忙弯腰拱手:“微臣定竭尽所能。”
王若弗点头,看向一旁神情紧张的甘淑仪和强自压下希冀的齐月宾,意味深长地笑笑。
之后便是漫长的等待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四贝勒不知是何原因还未回来,产房内柔则惨叫声不断,一声比一声虚弱,好像下一秒就会断气。
但就是没有断气,搞得齐月宾和甘淑仪的脸色都越来越焦灼难看,想藏也藏不住。王若弗就静静看着她们唱戏。
“生了,生了!”
产房中传出稳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