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，端妃看着甄嬛，面上流露出两分怜悯。
端妃：“我跟着纯元皇后学琵琶，听见她唤皇上四郎，皇上唤她菀菀，两人甜蜜得好似寻常人家的夫妻，再也容不得他人。“
听到“四郎”和“菀菀”这两个熟悉的称呼，甄嬛脸上的表情更凄厉了。
甄嬛：“菀菀？四郎？我这么多年终究是错付了！“
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凄厉与悲痛，原来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替身，她自以为的深情，全是他与另一个女人的甜蜜时光。
沈眉庄：“嬛儿…“
沈眉庄有些担心地看着甄嬛。
甄嬛摇摇头。
甄嬛：“我没事，眉姐姐，别担心。我只是不值罢了。“
端妃叹了一口气。
端妃：“陛下对纯元皇后情深，我的琵琶，你的容貌与才情，敬妃的和顺，已逝的芳贵人的鼻子，谦贵人的歌声，每个受过陛下恩宠的，或多或少身上都有纯元皇后的影子。“
甄嬛听到这里，再也忍不住了，捂着心口干呕起来，她从未这么恶心过。流朱连忙抚着她的背脊，替她顺气。
半晌，甄嬛终于缓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