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，霍沉渊没回来。
姜凝也不关心，舒服的睡了一觉。
早上起来准备叫餐的时候，看到了在客厅的霍沉渊。
他身上的西装都没换，还是昨天参加酒会的。
只是褶皱很明显，头发也乱了，有些狼狈似的。
姜凝只是看了一眼，就去洗漱了，然后吃早餐。
霍沉渊的视线追着她，最终也没听到她问一句。
他起身走到餐厅，在她面前坐下，“你没话和我说？”
姜凝嘴里都是吃的，其实就算没吃东西，她也不打算说话。
“你变了。”
姜凝觉得可笑。
是觉得她不舔狗了？
男人就是贱啊。
她依然不语。
霍沉渊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，居然开始和她说那么多话。
“你不问问我昨晚去哪里了？”
“我也不是第一天冷漠的对你，也不是第一天和叶芝芝认识，怎么你以前不发作，最近闹得厉害？”
“如果你真的想离婚，下定决心了，那你曾经说什么爱我，用母亲的心脏逼我结婚，岂不是很可笑？”
姜凝是觉得挺可笑的。
所有方面。
就算他不提及，她偶尔想起来，都想穿越回去，打死那个恋爱脑的自己。
“霍总，首先，我可以爱，也可以不爱，这是我的权利。”
“举一反三，我可以在爱你的时候想办法和你结婚，但也可以在不爱你的时候，选择离婚。”
霍沉渊冷嗤，“你的爱可真廉价，说没就没了。”
“……”
姜凝无语至极。
她的爱哪里是说没就没的。
六年婚姻，暗恋四年，加起来都十年了。
人一生中，就那么几个十年，总不能哪个都浪费吧。
“霍总这么计较我爱不爱做什么？难不成你爱我了不成？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
霍沉渊起身离开，姜凝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。
早餐后休息了一会儿，简单收拾了下，去理查德的庄园吃饭。
从酒店过去，要两个小时的车程。
这一路上，姜凝和他在后座一左一右，没有任何交流。
开车的是徐晟。
一看这氛围，就是霍沉渊又惹姜凝了。
毕竟现在，他深信不疑，姜凝是真要和霍沉渊分开的。
但霍沉渊明显不愿意，又不说。
他一个打工人，也不好开口参与。
家务事，旁人再插手就会更乱了。
*
丛晓曼收到姜凝出发的消息，算着时间在门口等。
这段时间太阳大，姜凝下车的时候，就看到理查德给丛晓曼撑着遮阳伞。
其实以他的财力和地位。
是可以在这里放一个大遮阳伞的，甚至可以在这里做一个临时的咖啡角。
但他没有，亲自撑伞，可见在意。
她不免想到早上和霍沉渊的对话。
其实她猜测霍沉渊喜欢她根本是拱火。
她心里很清楚，霍沉渊不会喜欢她。
喜欢的样子，她很清楚。
他不过是因为她逼婚，非要掌控离婚的事情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