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魂一样。
乔西转头了，压下心中的不耐烦。
“又怎么了？”
若不是看在晏归澜带他来诗会的份上，乔西真不想理他。
晏归澜看了看四周，才小声说：“我想问问曲染落水那天在石桥上都有些什么人？
乔西翻白眼。
这对夫妻是不是没完了？
有什么人？
能有什么人？
有什么人又怎么样？
真的是烦死了。
他盯着晏归澜那张漂亮到过分的脸，想来这家伙就算是个傻子，也会被人说一句好看的傻子。
“要不你给我写下来。”晏归澜在纸上画了一座桥。
“你看，谁站在哪里，你写出来吧。”
乔西“……”
乔西真的很烦，可他拿晏归澜没办法，而且那么久远的事情了，谁还记得？
“我只记得我左右两边的人。”
乔西在画纸上点了三个点。
“中间这个是你，你个子高，站在最前面，还挡住了后面的人……”
相当没素质。
乔西边抱怨边指着左边的点：“这个是我，右后是杨杰。”
“杨杰？”晏归澜不记得是谁。
乔西不耐烦道：“就是昨天通知你来参加宴会……长的像吊死鬼的那个，他是小郡王的跟班。”
乔西很看不上那人，觉得他阿谀奉承，失了读书人的风骨。
杨杰？吊死鬼？
晏归澜想了一下，觉得乔西形容的非常贴切。
“对了，那天郭瑞也在，不过我忘了他在不在桥上，他记性好，你去问问他。”
别来烦我了。
乔西心里这么想。
晏归澜拿着纸张，递给曲染。
曲染看了一下，晏归澜身后的人，都有嫌疑，她本来还有点怀疑乔西，可乔西若是这个站位，根本不可能用力将晏归澜推下去的。
那这个杨杰就暂定为嫌疑人，当时晏归澜背后的人肯定不只一个，全部都有嫌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