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她这句带着绝望的控诉,他忽然像是被触怒了,猛地翻身,将她狠狠压在沙发靠背上。
抬起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,力道控制在不至于让她窒息,却充满了绝对的掌控。
下一秒,在沈初梨惊恐放大的瞳孔注视下,他低头,强势地堵住了她的唇,将口中含着的烈性威士忌不容拒绝地渡了过去!
“唔——!”
沈初梨吓得魂飞魄散,她不能喝酒!
强烈的母性本能让她死死闭紧牙关,强忍着舌头上传来的灼烧感和辛辣气味,拼命抵抗,
她双手用力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,双腿也开始胡乱踢蹬。
“呜呜呜呜!”
季宴州感受到她前所未有的激烈反抗,眼底闪过一丝诧异,随即又被一种折磨她而带来的扭曲快感所取代。
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,任由她猛地推开自己。
沈初梨一获得自由,立刻趴在沙发边沿,剧烈地咳嗽起来,拼命将嘴里残余的酒液全部吐出。
然后抓起旁边茶几上的水杯,不顾形象地大口漱口,眼底因为呛咳和愤怒而泛起了泪光,怒火在她眼中熊熊燃烧。
季宴州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,慢条斯理地用指腹擦掉自己唇边的酒渍,语气冰冷而笃定:“喝口酒而已,反应这么大?”
“这一切都是从你嫁给秦予安之后发生的,而且除了你,又有谁那么了解我?沈初梨,就算不是你主动提的,你!也绝对是知情者,是帮凶!”
沈初梨好不容易缓过气,听到他这番毫不讲理的指控。
再看到他脸上那残忍的得意,累积的委屈、愤怒和绝望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。
她扬手,用尽全身力气,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季宴州的脸上!
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
“我说了,我完全不知情!”
沈初梨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颤抖,手掌传来火辣辣的麻木感。
但心底的痛苦远比这强烈千百倍。
“就算是有一些关于你的事情,是我无意中透露出去的,但那也是秦昭耀他套我的话!我从未想过要害你!”
“季宴州,你不能这么对我!你不能把所有莫须有的罪名都扣在我头上!”
季宴州被她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,他用舌尖顶了顶发麻的口腔内壁,缓缓转过头。
脸上清晰的五指印让他此刻的表情看起来更加阴森骇人。
他抚摸着自己被打的地方,眼神危险地眯起,语气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音调:
“沈初梨,你要感谢我今天心情不错,而且你现在……也还有点用。”
“不然,就凭这一巴掌,你的下场,会比现在惨十倍。”
他站直身体,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衬衫领口,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姿态。
“答不答应,一句话。不答应,人,我就带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