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柳采薇站起身，不解地看着他，“这是学校的传统节目，我还是领舞呢。”
季阳的脸色更加阴沉，眼底的火焰已经变成了寒冰：“我说不行就不行。”
“你凭什么管我？”柳采薇也怒了，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，“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！”
“你是我的女人。”季阳一字一顿地说道，每个字都像是钉子一样敲在空气中。
“那又怎样？”柳采薇冷笑一声，“你有那么多女人，我都没说什么。现在我跳个舞你就受不了了？”
季阳握紧拳头，指节发白：“这关乎底线。”
“什么原则？你的大男子主义吗？”柳采薇的声音带着讽刺，“我告诉你，这次我一定要跳！”
季阳一把抓起桌上的请假条，“唰”地撕成碎片。纸片在空中飘落，像是飘零的花瓣，却带着无言的怒意。
柳采薇看着满地的碎纸，眼圈瞬间红了：“季阳，你太过分了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失望。
“过分？”季阳冷笑，“你在台上扭来扭去给别人看，这就不过分？”
“你！”柳采薇气得浑身发抖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，“我跳舞是艺术，不是你说的那样下流！”
“艺术？”季阳嗤笑，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台下那些男生看你的眼神？”
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，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。
“所以在你眼里，我就是个花瓶是吗？”柳采薇咬着嘴唇，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受伤，“你根本就不尊重我。”
“我是在保护你。”季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。
“我不需要这种保护！”柳采薇提高了声音，“我有我自己的生活，你无权干涉！”
季阳看着她倔强的样子，胸口一阵发闷。他太了解柳采薇的性格了，一旦认定的事情，九头牛都拉不回来。但这次，他绝不让步。
“你要是敢去跳舞，我们就到此为止。”他冷冷地说，话一出口就后悔了，但已经收不回来。
柳采薇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，顺着脸颊滑落：“好，那就到此为止。”
她转身去收拾东西，动作急切而凌乱。手指颤抖着收拾桌上的物品，几次差点将东西打翻。
季阳站在原地，看着她的背影，心里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。他想伸手去拉她，却又硬生生地忍住了。这关乎底线，他不能退让。
柳采薇收拾完东西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。她的脚步很快，像是要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空间。
“站住。”季阳终于开口，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祈求。
柳采薇停下脚步，却没有回头，她的肩膀微微颤抖：“还有什么事？”
“你真的要为了一个舞蹈，和我闹到这个地步？”季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痛苦。
“不，是你要为了一个舞蹈，把我们的关系搞到这个地步。”柳采薇的声音带着哽咽，“季阳，我以为你会尊重我的选择。”
“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女人跳舞。”季阳固执地重复着这个理由。
“这简直是对艺术的亵渎！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