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志强压低声音，仿佛在透露什么机密信息：“他跟诸葛雨解释说，乔装打扮是为了暗中调查我们未来集团，要找机会阴我们一把。”
“放屁！”谢松猛地拍案而起，怒火中烧，“关我们什么事？这世道还讲不讲理了？”
吴毅苦笑着摇头：“难怪他能同时应付那么多女人而不翻车，这脸皮，城墙都没他厚。”
办公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。每个人都在消化这个信息，试图理解季阳的用意。
突然，苏默开口打破了沉默：“等等，你们不觉得奇怪吗？就算他真要对付我们，为什么要去京都分公司？那边的负责人才干了半年销售就被闲置，主管还是个卖马桶出身的新手。这种配置，能玩出什么花样？”
这个问题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，激起了一圈圈涟漪。众人面面相觑，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陈华沉吟片刻，缓缓开口：“与其猜他想干什么，不如先查查我们有什么破绽可能被他利用。”
吴志强心头一跳，看向陈华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。这小子，看来是听进去了自己在电梯里的话。
“说说看。”谢松来了兴趣，身体微微前倾。
陈华清了清嗓子，开始分析：“我们分析一下各个业务板块。数创通路这块，短期内他翻不出浪花。软件方面，他主攻行业专用软件，和我们的通用软件不冲突。至于手机...”
他轻笑一声，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：“以他现在的实力，连产业链都打不通，更别说造手机了。”
“房地产就更不用说了。”陈华瞥了眼谢松，识趣地略过这个话题。
谢松脸色微变，这确实是他的心病。远景集团在房地产领域可谓是赔得一塌糊涂，堪称业界笑话。
“那就只剩电脑这块主战场了。”陈华说到这里，突然顿住，眉头紧锁，“不过说实话，我现在有点怀疑，会不会又是他在耍我们？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吴毅追问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“因为到现在为止，他一点动静都没有。”陈华皱眉道，“这不符合他的性格。”
众人陷入沉思。确实，以季阳的性格，不可能这么安分。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，每个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“会不会...”苏默突然开口，打破了沉默，“我们想错了方向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吴志强追问，眼中闪过一丝警觉。
“你们有没有想过，他真正的目标，可能根本不是我们？”苏默的话像一道闪电，照亮了众人思考的盲区。
这句话一出，在场几人都是一愣。是啊，他们一直在揣测季阳要如何对付远景集团，但如果这只是个幌子呢？如果他真正的目的是别的什么...
想到这里，吴志强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安。他总觉得，有什么重要的细节被他们忽略了。但究竟是什么？
“苏默，你继续说。”吴志强示意苏默展开他的想法。
苏默深吸一口气，缓缓说道：“我们都知道，季阳这人向来不按常理出牌。如果他真的想对付我们，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。反而，他可能是在利用我们的注意力，掩盖他真正的目的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陈华点头赞同，“但问题是，如果不是我们，他的目标会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