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逸的心沉了沉:
“几天?我们没有几天。‘蝎子’随时可能动手。他最后信号定位呢?”
“锁定了一个大致区域,城西了一个大致区域,城西老工业区边缘,那里废弃厂房和出租屋混杂,流动人口多,排查难度很大。”
“信号最后消失在一片大概两平方公里的范围内。我大概两平方公里的范围内。”
“我的人已经秘密布控,正在缩小范围,但不敢打草惊蛇,怕他狗急惊蛇,怕他狗急跳墙伤害无辜或者再次跳墙伤害无辜或者再次消失。”
周锐顿了顿,“还有…梁振业那边的日程,我们交叉比日程,我们交叉比对了所有可能的‘那位’在昭宁的停留记录。一年零三个月前,有一次…很模糊的记录。”
“当时省委分管文化、城建的张为民副书记来昭宁调研‘城市文化记忆工程’,名义上是公开活动,但行程表上有大约三个小时的空档,标注是‘领导休整’。”
“那个时间段,梁振业的日程显示他在‘办公室处理文件’。但根据我们掌握的梁振业司机的一个远房亲戚的模糊口供,梁振业那天下午接了一个电话后,临时让司机送他回了趟家,在家里待了接近两小时才返回办公室。”
张为民,林逸眼神一凛。省委副书记,分管领域恰好包括文化、城建,位置绝对“非常靠前”,完全符合苏晚的描述。
时间点也落入了“定波门”项目启动前半年左右的关键期。
梁振业在张为民调研的空档期回家…所谓的“办公室处理文件”显然是个掩护。那三个小时,足够一次秘密的书房会谈了。
“张为民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