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清晰地感知到，下方那些看似混乱狂暴的生灵，体内涌动的能量层次都高得吓人，远超外界同体积的凶兽。
而且，它们的形态…
似乎带着一种刻意的、不自然的拼凑感？
仿佛是将多种强大生物的特征，强行糅合在一起。
“确实。”
青羊叟闻言，笑了笑后解释道：“九峰培养的‘代理人’，并不全走武道之路，而是五花八门！”
“有专门研究功法的，有沉迷锻造的，也有以窃入道的……”
“你们所见这些，是那些拥有‘造物’天赋代理人，弄出来的残次品。”
听完这番话。
孙琦顿时心神一动。
他先前，还以为自己的‘网红道’，是什么不伦不类的东西。
在外面的时候，怎么变强完全需要自己一个人摸索，进度缓慢，只能靠着慢慢积攒粉丝。
可现在看来……
来了这「九峰」，完全就是到对地方了啊！
而这时，林夕月也问道：“神境的……残次品？”
「九峰」之外的武者们，拼尽一切都无法抵达的境界，在这里竟然只是被抛弃的东西？
“没错，残次品。”
青羊叟语气平淡，仿佛在诉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，“之所以没有直接销毁，完全是为了榨取最后价值，采集一些有用数据。”
说完，他忽然转头望向陆辰，笑呵呵地道：“说起来，你师姐也是这方面的顶级妖孽。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
陆辰摇摇头，认真地道：“师姐注重美感，不会造出这么丑陋的东西。”
话虽如此，他对「九峰」的观念也被刷新。
‘制造神境’这种强大手段，他只在三师姐身上见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