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到底是不是他？”
“不知道啊，他是被谁养大的？”
“被刘阿莲养了一段时间，然后就在我神武军长大的。”
杨战心中也是有些震撼的，没想到啊，说好的孑然一身没牵挂，无束缚，没想到现在都两个儿子了。
姜若想了想：“你有没有问过刘阿莲，还有，我当时在他的身上，放了一件东西，是一幅山河社稷图。”
“等等，山河社稷图？”
“是啊，山河社稷图能遮蔽人的气机，我担心他被别人找到，所以我就给他裹上了一幅山河社稷图。”
杨战皱眉，没听刘阿莲说起过，如果在她手上，肯定会给他，甚至她只要看见了，也一定会给自己说。
毕竟，刘阿莲可是知道他在意山河社稷图！
所以，刘阿莲没看见，那杨明就不是他儿子？
姜若想到了什么，然后开口道：“当时我藏他的地方，是一个农户家里，我跟他们说，我晚点回来抱孩子，让他们帮忙照看两天，没想到我去的时候，那老两口失踪了，孩子也失踪了，自此我就没有再见到过。”
“那你之后怎么怀疑杨明是？”
姜若皱眉：“我的地阁还记得吗，我之前让地阁到处找寻年龄相仿，又与明月湖畔有关的孩子，杨明就是其中之一，在此之前，其他的孩子，我都确定了不是，而杨明……”
杨战听明白了，忍不住问：“所以，杨明你无法确定是，也无法确定不是？”
“对！”
“按照你刚才的血脉说法，按理说你应该会完全确定他不是？”
姜若摇头：“虽然我在他身上没有感觉到圣族的血脉气息，但是我看见他，就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，所以我真的无法确定！”
杨战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！”
“杨明不是被刘阿莲抚养了一段时间？所以你……”
“我知道问，但是你这么久了，之前我问你，你也没跟我说，为什么现在想跟我说了？”
姜若深吸了一口气：“我是谪仙！”
杨战疑惑：“谪仙怎么了，我妻子余舒也是谪仙。”
“这就是问题！”
杨战更加疑惑了：“这怎么是问题了？”
“我不是觉醒了之前的记忆？我那么多世，我都没有一个孩子，我生不出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