茗慎跌在硬冷的地面,无住被打肿流血的唇角,顿觉是,欲哭无泪,只道:“轩郎,你不是答应过妾身,永不质疑的吗?妾身真的没有做出有违妇德之事,你,不相信吗?”
“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嘴脸,爷不吃这套的!”文轩冷冷的说道,继而像拎小鸡似的,弯身把她抓了起来,一路拖到马车前,掀起帘子,狠狠地将她丢了进去。
茗慎的整个身子扑进了车厢内,额头重重磕到了红木座榻上,虽然很痛,但幸好隔着半薄的鹅羽软垫,所以没有撞出血迹来,只是肿起了一块青紫。
她双手撑起身子狼狈地爬起,还未坐稳就看见文轩暗沉着一张怒容,手拿一根马皮鞭子钻了进来。
茗慎登时吓得面色煞白,女人敏锐的只觉告诉她,这个男人想要打她,而且还是用鞭子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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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辘辘地行驶在京都的官道上,四扇镶金嵌宝的窗牖将车内婉转凄惨与外隔绝,茜罗帘帷遮挡车门,令人丝毫无法窥探到一寸春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