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振洲心里清楚,自己不可能打这电话。
一旦打了,就等于承认了这事儿。
他眼神一缩,身子往后退了一步,梗着脖子,硬声硬气地说道:“路北方,你少在这儿发疯!我凭什么要给明玉辉打电话?我和这事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,你别想诬陷我!”
路北方怒极反笑,声音如冰渣般寒冷,带着刺骨的寒意:“诬陷?林振洲,你当我是傻子?李丽贞为你做了那么多事,结果现在事情败露,你就把她推出去当替罪羊!……好,就算你将她当替罪羊,那也别太过分了!你打电话给明玉辉,把那调令撤了就成!”
林振洲心里发虚,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,却还是嘴硬地哼了一声,然后步子边往办公室外走边说道:“我凭什么给明玉辉打电话啊?!我疯了吗?”
见林振洲想溜,路北方一个箭步冲上去,像一堵不可逾越的高墙般拦住他的去路,同时厉声道:“林振洲,你什么意思?你到底是打?还是不打?”
林振洲恼羞成怒,脸色涨得通红,猛地推开路北方,嘴里吼道:“路北方,你不要得寸进尺!这是我办公室,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要求我?你再这样无理取闹,别怪我不客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