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传部长杜雪琳在众人的轰笑声中,很是不悦地表达自己的观点道:“诸位,我觉得追逃工作,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。路北方同志,肯定还在加紧推进此事!只是这回农业合作之事?我觉得,就是路北方在追逃工作中,敏锐捕捉到与滇边的农业合作前景,才与对方签下这么个合同。大家没必要阴阳怪气嘲讽他!”
“嘲讽?谁嘲讽他了!”林振洲阴阳怪气地说,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,脸上露出一种不屑的神情:“我是正儿八经觉得,北方这回工作走偏了,敦轻敦重都分不清了。再说,就算他想搞农业合作?那他至少应该跟我们这些常委通个气吧?可他倒好,根本没有将带去的力量,投入到追逃的案子?却一声不吭就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,这分明是不把我们常委班子放在眼里啊!”
杜雪琳毫不退缩,直视着林振洲道:“林省长,我觉得,你这帽子,也扣得太大了吧!我们都是一个班子的同事,咱们评价一个人、一件事的时候,应该全面、客观,不能只看表面现象。路北方同志或许有做得不够完美的地方,但不管怎么说,他的出发点是好的,对不对?他也是为了浙阳的发展着想,想为浙阳多做点实事。我们不能因为他追逃未果,签了个合作协议,而否定他吧?”
杜雪琳的眼神,充满坚定和真诚,她相信路北方的人品和能力,不愿意看到他受到不公正的指责。
正当林振洲鼓着眼,还欲与杜雪琳怼几句时,阮永军眼见乌尔青云进得门来,一屁股坐下。
他深吸一口气道:“好了好了,各位都不要再说了!路北方此行虽然引发一些争议。但是,倒也没有什么过份的地方,总之是为了省里好!至于他如何就追逃之事,回来省里交待,咱们待他回来再说吧!”
“下面,大家开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