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顾忌着玉萦腹中的两个孩子,赵玄祐每天晚上抱着玉萦睡时都老老实实地,不敢多碰她一指头。
玉萦瞧着他那可怜的模样,柔声道:“那今晚让他们留在溪风院吧,明儿再抱过来。”
赵玄祐知道妻子在发善心,勾了勾唇角,笑意却有些发酸。
他隐晦地请教过千琴姑姑,千琴姑姑在宫里伺候过那么多娘娘,自然明白他的话。
想着赵玄祐对玉萦的看重,便说出了月子应是无碍,可若是多休养一个月,必然更加妥当。
想了想,赵玄祐道:“今晚就让绵则和瑞延跟着乳母睡。”
即便添了儿女,他们夫妻也该有自己相处的时候。
他的手一直没停过动作,玉萦咬唇道:“我是答应了,可你晚上别太过火了。”
赵玄祐沉沉叹了口气:“放心,过不了火。我也就是想帮你沐浴而已。”
坐月子这一个月,玉萦遵从习俗未曾沐浴,只让丫鬟们帮忙擦身擦发。
既出了月子,又要宴客,玉萦便吩咐丫鬟备水,今晚要好好沐浴一回。
听到赵玄祐这话,玉萦抿唇一笑,打趣道:“堂堂靖远侯,如今敢做不敢当了?”
“我是看你可怜,想让你多养一个月,可别好心当作驴肝肺。”
玉萦只是娇憨笑了笑,抬手在他下巴上轻轻戳了一下。
当天夜里,赵玄祐在浴房里服侍着玉萦仔细沐浴了一番,等到把玉萦擦干了抱回榻上之后。
他得意笑道:“本侯爷是不是说话算话。”
说话算话吗?
除了那个地方,哪儿哪儿都被他欺负了个遍了。
赵玄祐侧身躺到了他的身边,玉萦和两个孩子都平安度过了最凶险的产后第一个月,娇躯在怀,总算可以长松一口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