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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工欲利其事(2 / 2)

5.安全与医疗:一个内容详尽的急救包,包括止血带、纱布、消毒药水、抗生素、止痛药、蛇药(尽管教授说那片戈壁毒蛇不多,但以防万一)以及治疗肠胃不适和感冒发烧的常用药。

6.其他杂项:相机和足量的胶卷(记录地貌和可能发现的遗迹)、笔记本、铅笔、防水袋(保护重要资料)、结实的长筒皮靴、防风沙的冲锋衣裤、宽檐帽、防晒霜、护目镜……

物资的采购分散进行。我利用周末跑遍了省城的各个劳保市场和户外用品店,分批次购买那些不引人注目的物品。三蛋子则发挥他本地人的优势,在一些乡镇集市上采购食物和普通工具。反正少量多批次购买避免引起异常惹得别人关注我们。

至于车辆我们觉得还是在新疆本地采购一台并且进行必要的改装。

经费像流水一样花出去。教授果然兑现了他的承诺,没有让我们出一分钱。看着他拿出存折,取出大半生的积蓄,我和三蛋子在感动之余,也感到了巨大的压力。这次行动,只能成功,不能失败。五十万的承诺像一座金山在前方闪耀,而教授孤注一掷的决心,更让我们无法回头。

我挺好奇教授为什么有这么多钱,是不是贪污了还是倒卖文物了,而教授则淡淡的一笑说“你应该多学学历史,在我哪个年代能上得起私塾,还能上到大学的,家里能不富裕?我祖上传下来不少东西,前几年认识一个京城的同行,我们相见恨晚越聊越投机,最后他以10万一枚的价格买走了我奶奶陪嫁的一封银元。”

那一共多少钱?我和三蛋子异口同声的问。

教授想了想说“五十个大头是一筒两筒是一封。”

听完这话,我们真的无语了,我和三蛋子家祖上怎么就没留点什么给我两。

如何长时间离开研究所而不引人怀疑,是个技术活。我们统一了口径。

我以“家中长辈病重,需要回南方老家长期照料”为由,向教授递交了长假申请。教授作为领导,自然“深表同情,予以批准”,还当着其他同事的面安慰了我几句。

三蛋子(许穆彦)的借口更简单,他声称老家亲戚给他介绍了个对象,催他回去相亲,并且可能要在老家帮一段时间忙顺带合适结个婚,也顺利请到了假。

教授自己则放出风声,说周敬墓的项目告一段落,他多年劳累,身体有些不适,需要静养一段时间,研究所的日常事务暂时由副所长负责。

这些理由看似平常,但在有心人眼里或许仍有破绽。不过,考古所本就人事关系松散,大家各忙各的,加上我们两个都是边角料人物,只要不是正式立项的集体项目,很少有人会深究他人去向。

在出发前最后几天,我们三人又秘密聚在教授家一次,将所有装备和物资最后清点、打包,由托运公司运走,看着塞满面包车的物资,一种真实的、即将踏上征途的感觉扑面而来。快递员也是兴奋的不得了,表示从业三四年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单子。

教授最后检查了他的笔记本,那上面除了路线草图,还有一些他凭借记忆绘制的墓穴可能形制的推测图,以及他对“龟甲阵”与可能墓主身份之间关联的思考片段。他的眼神,在台灯下闪烁着近乎狂热的火焰。

“都准备好了吗?”他沉声问。

我和三蛋子对视一眼,用力点头,心脏在胸腔里擂鼓。

“记住,”教授的目光扫过我们,“从现在起,我们不再是研究所兢兢业业的螺丝钉。我们是探险者,是去寻找一个被遗忘的秘密。前途未知,可能有风险,但机遇更大。管住自己的嘴,相信彼此的能力。”

“明白,教授(义父)!”我们异口同声。

出发的日子定在一个凌晨。天色未明,城市还在沉睡。我们悄无声息带着随身行李上了火车。教授坐在窗户边,风吹过他的白发,透过眼镜的目光坚定而有力,完全不像一个古稀老人。

随着火车发出的轰鸣,熟悉的城市轮廓,逐渐模糊、远去。

车厢里很安静,没有人说话。三蛋子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,眼神里充满了对未知的兴奋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我则摩挲着口袋里他硬塞给我保平安的小佛像,感受着金属冰凉的触感,心中五味杂陈。有对巨额回报的渴望,有对学术大发现的憧憬,有对违规操作的隐隐不安,但更多的,是一种被卷入历史洪流、即将亲手揭开尘封秘密的激动。

教授目视前方,神情专注而坚定。他的人生起落,他沉寂数十年的野心,他毕生所学所盼,都寄托在了这次孤注一掷的西行之上。

新疆,戈壁,王侯大墓,五十万……所有这些元素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一张充满诱惑与危险的大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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