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……姨!请你不要叫我昊仔行不行?不论你叫我昊哥哥还是昊弟弟都比叫昊仔强吧?那称呼只有我长辈才能叫的!”袁昊理直气壮地顶了回去,称呼马月莺的时候语调奇特,让人不由联想到又老又丑的老姑婆。
“臭小子,你敢这样叫我,没大没小的,什么昊弟弟,难听死了,以后你叫我月姐,我叫你袁昊,两不相欠,你看怎么样!”马月莺说道。
“你叫我袁昊我该叫你月莺才算公平呢……算了,就让你占点便宜,随你叫了。”袁昊说道。
“唉,你们俩没事了吗?我有点头晕,先去休息一下,月莺,今天就麻烦你了,我娘两个就靠你了。”马玉鹂身体依然很虚弱,本命蛊被毁没当场气绝已经非常难得了。
“妈(姐),你去休息吧。”袁昊与马月莺异口同声地说道,两人说完后不由互望了一眼,袁昊嘴角突然露出了一个怪笑,马月莺瞪了他一眼,两人一左一右地扶着马玉鹂回到自己的卧室休息去了。
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袁昊与马月莺大眼瞪小眼地冷战了一会,马月莺首先打破了平静,她打开电视找到个泡沫剧看了起来,袁昊到冰箱里拿了两罐八宝粥放到茶几上,问道:“月姐,你要不要来一罐?家里只有这东西可以现吃了。”
马月莺摇摇头没说话,袁昊不客气地开了一罐大口吃了起来,吃了一罐又开一罐,但听耳边突然听到一声冷笑,似乎是马月莺在评论他的吃相难看。
“我记得从昨天早上吃了早餐后就没吃过东西,要看好吃相在我这里可看不着。”袁昊回了一句,继续奋战填充他饥饿的肚子。
马月莺疑惑地转眼看了过来,迟疑着说道:“究竟怎么回事?我总觉得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你不会是老姐找来假扮袁昊准备让你替考高考的吧?”
袁昊差点给一颗枣核卡在喉咙里噎死,他咳嗽着反问道:“我不是袁昊还有谁?我的病好了,这不挺好的吗?你若怀疑就问我好了,一个代考的人不会知道你跟我小时后的事情吧?”
马月莺将信将疑地点点头,居然还真的找以前的事情质问了起来,袁昊自然对答如流,不过突然间他有了点新发现,以前他的记忆力不太好,很多幼年的事情早已忘记,然而现在说起来那些远久的记忆居然一点点地给他记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