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父被管家搀住,不可置信,“你……你要软禁我?”
“多虑了,让您好好养病而已。”
霍靳尧打横抱起温翘往外走,怀里的女人机械的重复着“离婚”,每说一次就抠破他衬衫一粒扣子。
走出别墅时,程恰恰和姚予白正好下车,看着温翘的状态,姚予白蹙眉,“小舅,让她缓缓吧。”
“滚。”霍靳尧收紧手臂,怀里人越挣扎他箍得越紧。
温翘突然安静下来,张嘴咬住他锁骨——这次没留力气。
霍靳尧的白衬衫上很快洇开一片血迹。
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低头吻她发顶:“咬吧,总比不要我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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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靳尧带温翘从老宅出来直奔医院。
好在老宅的保镖忌惮他,没敢真伤了温翘。
检查完,温翘去了奶奶病房。
陆令慈也来了医院,一来不放心温翘,二来要看望温奶奶。
于私,在她婚姻和生活一度陷入黑暗时,温奶奶曾给予她无限的温暖和帮助。
于公,温奶奶因霍家而病,她理应过来。
温翘陪陆令慈一起进去的。
“陈姨……”陆令慈握住老太太的手,红了眼眶。
温奶奶看向温翘,“丫头,帮奶奶打壶水去。”
平常都舍不得她做这些,此时提出来明显是想支开她。
从病房出来,看见霍靳尧站在窗边打电话,一个接一个的,语气冷肃。
“沈家当我是死的?”
“咽不下这口气就去死。”
正好温翘也不想跟他说话,便走向走廊另一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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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陆令慈与温奶奶说了什么,从病房出来后,她直接走到霍靳尧身边。
霍靳尧挂了电话,抬头,“有事?”
陆令慈开门见山,“放过翘翘吧。”
霍靳尧眼眸微微眯了眯,没吭声。
陆令慈:“通过今天的事,你也看出来了,她受的委屈或许不只这一点儿,来自霍家,来自外界,护不住,放了她未免不是保护。”
“以前是我的疏忽,以后不会了。”男人声音像淬了冰,睫毛却在颤。
“靳尧。”陆令慈闭了闭眼,“别学你爸作孽。”
“除非我死。”霍靳尧眼尾泛红。
身后一道清伶的身影晃了晃,霍靳尧面色一僵,“翘翘。”
他快步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水壶,拉着她往病房走。
陆令慈无力的靠在身后的墙上,“霍家男人,都是疯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