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进来的霍靳尧完全被无视。
坐在沙发上后,陆令慈压着声音问:“宝贝,那臭小子是不是又欺负你了?”
她在山上半清修状态,昨天才看到新闻,连夜下山。
“妈,我和他……”
温翘想和她说离婚的事,但被陆令慈打断了,“那混账东西敢给你气受?等会儿牛腩汤你当着他面喝,喝不完咱喂狗都不许给他留!”
只字未提沈安若,温翘知道是怕她伤心。
“妈~”
陆令慈拇指轻轻抹过她眼角,“他再欺负你,告诉我,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。”
王嫂端着汤药过来,“夫人,您身体还不舒服,要多注意些。”
陆令慈就是大儿子突然离世,伤心过度导致的心口郁结。
温翘那句‘离婚’彻底说不出口了。
陆令慈说到做到,晚饭一口汤都没给霍靳尧喝。
他要夹菜,也被陆令慈一筷子打掉,“你不是很行吗,吃什么菜?”
霍靳尧:“……”
人前风光无限的霍大总裁,愣是吃口菜的权力都没有,干咽了一碗米饭。
晚上,小雨转成了大雨,温翘被迫留宿。
她洗完澡,躺在床上强迫自已睡觉,不去听浴室传来的水流声。
好在她睡眠向来不错。
可是半睡半醒间,身体被翻了个面,被按进一个温热的胸膛。
霍靳尧一个倾身,重重封住她的唇。
情不自禁。
温翘一时懵住,直到听到他含糊的问:“行了吧,折腾这么多天,消气了吗?”
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他还是觉得她在闹。
她的话从来都不被在意,她的情绪也没人当回事。
霍靳尧吻的用力,见她无动于衷,沙哑的问,“很久了,你就不想吗?”
大哥出事这两个月,就出差前做一次。
温翘轻轻闭眼,“跟谁都能解/决。”
霍靳尧一拳砸在床上,一下子失了兴致。
他翻身起来,温翘将睡衣拉好,准备躺到自已那边去。
但是霍靳尧一手拦在她腰侧。
他深吸口气,像是在极力摁着心头的不耐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“别闹了行不行,我们好好过,还像以前一样。”
还像以前一样,继续当她心里的那个影子。
可温翘只觉得好笑,“你所谓的好好过,就是冷暴力+无数次的抛弃我吗?”
霍靳尧眸里沁着冷意,“我承认,这段时间确实忙,可事有轻重,这么简单的道理,我想你应该懂。”
关于“冷暴力”他只字未提,只回应了后部分。
这种回避问题的态度,温翘觉得心累,“嗯,是我不知轻重。”
霍靳尧将她抱起来,坐在了他腿上,夜色澜静中,他闷着嗓音,“说吧,我怎么做,才能不闹?”
温翘歪头看他,“像狗一样被驯的对你服服贴贴,才算不闹吗?”